么有种班门斧的错觉?
任令曦意识往床板靠了一,现在的贺云朝让她觉得有危险。
“怎么了?”看任令曦的防备,贺云朝莫名。
“你档案上素质评分只有B。”她想也没想就说了实话。
贺云朝错愕,然后表微滞:“那都是几个月前的测了。”
几个月不可能到这么完的程度,任令曦不是傻。
贺云朝走到床边,见她神更加狐疑,慢慢在床畔蹲,一双手臂交叠,搁在床沿,半仰着看她。
“我也可以很努力的,你信不信?”
“不信。”
贺云朝撇撇唇,“你敷衍我一也好,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我不会敷衍。”任令曦侧过脸,此刻她半坐在床上,他靠着床边,缩成一团,好像在摇尾乞怜。
……怎么又变成狗了。
任令曦恨不能甩去脑里不切实际的联想。
“可今晚就只能这样了……次你要我瘦一还是胖一,我努力给你看看。”
他歪靠在手臂上看她,床灯光落他眸里,微微亮。
任令曦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上他的发。
刚洗完,没有很,还能摸到些许意。
她总算确认这人平时为什么发总是乱七八糟了。
“好摸吗?”
贺云朝低声问。
“不好摸,湿。”
贺云朝慢慢起坐到床沿,握住她的手,牵引她放上他结实的小腹,“那你摸这儿。”
任令曦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从善如,指腹沿着他的人鱼线轻轻摩挲。
贺云朝也没想到她适应得这么快,小腹的肌肉微微紧绷。
有。
他深一气,不让她看自己的颤栗,可是偷瞄她的那一刻,他发现任令曦笑了。
“怕吗?”任令曦平时笑得不多,倒也不是不笑,就是她习惯一心工作了,一起活来就很认真。
但她的笑容很漂亮,一个明艳烈的大人,笑的时候怎么可能不漂亮?
贺云朝心神震了一震,连小腹上的都忘了个十足十。
她还不依不饶用指尖轻轻挠他,看他的反应。
这不在贺云朝预期里。
正如贺云朝对她说的,他是第一次,没有那么轻易歇火,今晚开荤之后,他依然有望,而他知她和他的很合拍,所以他才会主动邀请。
他也不吝于用一些小手段讨她开心,如果她喜。
可是现在他好像……
自己有,开心?
不,或者换个形容词。
——算了,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