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惹麻烦了,明明惹得她心烦意乱。
总觉得是借着公务谈说,她很不适应。
等等……谈说?
令曦心理咯噔一,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
“贺云朝。”她警告。
他的脑袋沉来,压在她肩,“嗯。”
鼻音慵懒。
比刚才更黏人了。
任令曦叹了气,觉得自己再和他说什么都没用,何况他这时候去,万一等会儿那个房东再来什么幺蛾她也麻烦——虽然估摸着那家伙是不敢了。
“你饿吗?”贺云朝安静地问。
任令曦摇,“我有时候晚上不吃饭。”
“就这样也减?”他抚了抚她的腰。
“保持型对工作有益,何况很多时候抓捕和调查本没有吃饭的机会。”令曦拨开他乱动的手,“你要是饿了,我包里有压缩饼。”
贺云朝的牙齿又抵在她后颈上。
“你这是什么病?”汗乍起,任令曦打了个激灵,“一个Beta能不能不要天天学Alpha要标记我?你又没有信息素。”
“那你怕什么?”贺云朝在她颈后一轻轻噬咬。
“我没说我怕。”任令曦推了推忙着咬人的他,“再闹赶去了。”
贺云朝果然停了来。
屋里骤然安静,任令曦有一些不适应,又过了一会儿主动声:“你说,如果那个车厢里运的是人,那他们到底在忙什么?”
贺云朝:“至少在审判庭应该被判重刑的犯罪,不然不需要在安暗哨。”
听到“审判庭”三个字,任令曦紧张了一霎。
“我总觉得这次的事,和Hox27有关,线报里提到邻里发的况,也差不多是从Hox27现之后开始,不知这个案和K有没有关系。”
听她全心全意集中在案上,贺云朝又很不捧场地打了个呵欠。
他确实对这些没什么兴趣,理说小菜鸟早就可以班,这种加时工作完全可以与他无关,他又不用担心丢饭碗。
可是他还坐在这里,而且心甘愿。
就算已经拿到了特殊的易期抑制剂,也应该离她远一,贺云朝自己心知肚明。
但他总觉得自己最近好像有瘾。
瘾?也不尽然。
像现在这样抱着她什么都不也好。
又过了许久,久到他昏昏睡,任令曦忽然没没尾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学会说的方言?”
“嗯……工作需要。”他困倦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