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不了了,一条压上床畔,自己凑上来,一弓就把她压了床角,双臂撑在床上吻她。
她微微启唇,任他尖探,闭上欣然受。
大约受到他的躁动,她还是忍不住笑。
“我又不跑。”唇着,她吐字糊湿漉。
他稍顿。
“昨晚……”
“我真的害怕。”
贺云朝边吻她边轻喃:“怕你事……曦曦。”
她唇角淡淡勾起来,“只是太累了而已。”
前一刻任令曦心里还想着,爸妈很快会上来,这个吻可不能太久。可后一秒,随着湿的在湿吻间搅升温,比大脑诚实,她伸手主动勾他的脖,将自己也送上去,柴烈火一即燃,床榻上放纵抚拥吻,没多久病床上两躯已经彻底纠缠在一起气吁吁,动作越来越大胆。
“唔……”
他的气味、声音、温彻底充斥了她的世界,意识停不住渴望与妄想,想到就觉得发麻,大脑也跟着断档,屈从于本能行事。
好,温开始攀升,越来越胀闷,只有他才能纾解。
……不,还不够。
她想要他。
任令曦开始更迫切地索求贺云朝,一只手不容分说拉扯他的衬衫,唇跟上去,甚至气愤为什么里还有一件多余的T恤。纤手脆从衣服摆伸去,摒弃隔阂摸抚他衣的紧实肌肉。
他蓦地一。
攻守忽然逆转,令曦一把翻过,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反应过来的贺云朝愣了一。
“……曦……唔,等等。”他再乱来也分得清场合,任家夫妇没多久还要上来,就算他也有想法,那也不能就在这里和她去。
可是她角晕红,光潋滟的睛渴求地看着他,简直要命。
小苍兰的香味漂浮在鼻端,贺云朝挫败地挡住额。
“你怎么……又发了……”
才过去一晚上。
还是打了加针的况。
病房里没有第三人,面对的又是贺云朝,任令曦的大脑此刻连挣扎都不曾,放任自。
细碎而不得满足的吻如雨绵绵密密落,最后化作柔的唇侵犯他。
“……宝宝,”贺云朝努力维持理智,隐忍到了极致的声线沉哑,“……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