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并不需要你的‘保护’,她能的比你想象的多。”他非常温和地笑了,“对于令曦来说,她应该更希望看到前辈能好好养伤,不要掺和到这些麻烦事里,毕竟你是她最重视的师父。”
“好心总得有回报。”任令曦耸耸肩,“因为我之前和他提了辛琪的线索,他也觉得这是一个突破,所以二组这个阶段将调查目标重锁定在受害者辛琪上,之前K得滴不漏,都是选择随机目标和不被监控探查的区域手,我们也一直以为辛琪是消失在MOB的特别嘉宾夜场演之后的,因为她买了当晚的票,也
真奇怪,自己在公寓一个人睡就失眠,但凡待在她边,睡意就源源不断。
“前辈上一次可差没了命,这次也打算以犯险,对令曦的照顾真没几个人比得上。”贺云朝淡淡评价,看不什么绪。
“啊?”贺云朝诧异,“我说的也是正经事,陪你加班过夜,多一个人也安全一。”
“遗憾的是,其中一些时间线,詹守礼确实有不在场证明,除非他用了一些特别的手段在中间打了时间差,比如替,比如他有共犯,不然他很难到同一个时间能现在相隔几百公里远的两个地方。”
让钱乐送费丞回家后,任令曦拒绝了和贺云朝一起回公寓的邀请。
任令曦顿了顿。
“东西我都带了,这段时间我在调查科的办公室睡。”
“他主动告诉你?”
贺云朝赶忙伏低小认错。
费丞这一次是目光完完整整地落在贺云朝上,良久,淡然收回视线。
贺云朝没想到她说加班加跟案是认真的,一天来他东跑西跑,晚上没法回公寓睡个安稳觉,前的人却还坐在电脑前继续看MOE和詹守礼相关的资料,贺云朝只能暗暗佩服,困乏地坐在她边上撑着额,时不时脑袋蜻蜓。
“你这是让我退吗?”
我回来,起码能兜个底。”
贺云朝指尖抖了抖烟灰。
任令曦一脚尖踹在他小上,“你就是这个混账样我才不想让你跟来。”
贺云朝侧耳倾听。
“?”贺云朝眉紧皱,“你?一个人?睡办公室?”
费丞余光落在他上,“我从她警校毕业那一刻起就带着她生死,你要是她,我也一样会这样护着你。”
这一番理由论据充足,堵得贺云朝哑无言,思量许久,他说:“我陪你一起。”
“退什么?”贺云朝状似不解地偏。
“对比。”任令曦的笔略微停顿,又看向屏幕,“我在给K作案的时间线,和詹守礼的不在场证明比对,詹守礼是MOE的,他的行程一定程度上不需要直接问本人也可以查得到。”
“还有……”任令曦随转椅转过来,“今天午,董向峰告诉我案有了展。”
“很奇怪吗?以前要案加班的时候也睡过好几次,调查科等候室有沙发,还舒服的。”考虑到令曦近期人安全受到威胁,她和贺云朝今晚都没怎么喝酒,两个人肩并肩慢腾腾沿着街走向停车,“你的公寓还有其他住,我不想牵连更多人,调查科办公室至少相对安全,不容易被人找到手的机会,而且,也方便我加班加跟案。”
两人先回贺云朝的公寓拿了些换洗衣,随即一同回了调查科。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贺云朝撑着神凑过来:“你在写什么?”
费丞勾勾唇角,不发一语拍了拍贺云朝的肩,转扬长而去。
“怎么你觉得我现在只会和你谈说?”贺云朝低笑着瞥她,抬起拳抵着唇咳了咳,佯装青涩:“令曦,到底是谁在想?”
“我说的是正经事,办公室不是谈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