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又莫名好笑，抿着唇忍了半晌不说话。

        “艹你这――”

        被截住拳的男人才刚冒三个字，任令曦便足一踏，翻手背步转，一记毫不拖泥带的过肩摔，将对方狠狠掼在地面上，砰！

        “好了，我去开车。”任令曦将对方击倒之后并没有多少兴奋的绪，看起来从一开始就在意料之中，她松开手，转就往外走去，也不回地提醒，“手别太重，记得打帅一，别丢了调查官的脸。”

        她说这话的时候，后面已经扬起了破风声。

        等任令曦走到停车，倚着车门刚发好消息给董向峰，贺云朝已经不紧不慢凑到了她后。

        她愣了愣，“这么快？”

        “不然？一群小鬼而已，我总不能真死手。”贺云朝闲适地动了动脖，“拳脚都没施展开，不如我们来打一架吧，跟你打还有意思。”

        任令曦笑盈盈朝他弯起眉，“你真要打？”

        贺云朝忽然改了主意，一倾，双臂将她困在了车门前：“或者另一种‘打法’更好。”

        “外勤时间。”任令曦翻了个白，目光恰好偏过去看到更远的便利店，忽地好似自言自语――

        “这附近的市政监控确实没多少，有也被破坏了。”

        贺云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可是因为安全考量，所有商家都会安装监控，对吧？”

        贺云朝掌心拍上额，无力。

        “我就知，又是我的活儿。”

        调查科办公室里几乎空空，任令曦支着颔看向面前扎了数个图钉的地图板，“技术门经过比对和验证，找了近期在黑市上特定时段，尤其是受害者事前卖的黑车，并且这些黑车都曾现在事发区域的监控中。地图上的图钉位置是购买它们时的提车――你们看了什么？”

        孙振飞：“提车非常分散。”

        任令曦把几个抛尸地和受害人失踪地也在地图上用记号笔上记号。

        欧阳颖：“好像……西北的多一些？”

        “这些地确实分布散乱，周边基本都是无监控贫民区，而且提车与提车之间半径5公里没有重合的地界，它们是一次的。买车的人提车时不会再用同一个位置，来提车的人想隐蔽行踪，让我们找不到规律。”贺云朝双手抱倚在桌边说。

        “而且我们也无法从售车人那里得到购买者的信息，购买者以虚拟币付款，线提车也是约定地和钥匙放置位置，是无接交易，这就是黑市的好。”任令曦继续和组员解释，“不过，并不是完全没有规律，比如小颖提到的这些地，位于中央城区西北的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