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依然不敢跨这理的一步,但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而且正值非常烈的狼虎之年,相当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藉,而夜晚只有自己一个人独自睡在大床上的痛苦受,是无法用言语所能形容的,因此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只能用手指安着自己。
百里雪兰躺在床上,闭着睛,用手指捻的桃源,脑中幻想着和夫君以前的好,她右手搓花,用左手两个手指桃源里面,快速地戳
搅动,大量的从迷人的桃源,亢的淫刺激,使她手指搓桃源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手指剧烈地戳,她的中也发了浪哼:“啊……天啊……好……喔……死了……”
百里雪兰手指不停地戳着那使她快乐的位,纤细的腰枝也由缓而急地在床上扭动了起来,她把手固定在小腹方的半空中,却起腰肢迎向她自己的指尖,圆的屁到空中,变成了拱起的形状,嘴里的嗯哼声渐渐变成了叫声,她两间的细一直颤动着,一透明的不停地溢,全像是痉挛似地颤着、抖着,她的手指在花上涨大的花,然后像一般地个不停,接着她把整只手掌压在桃源上,以姆指、指、中指的顺序由往上摸去,嘴里发一阵阵甜媚的浪声。
百里雪兰整躯也不停地上左右摆动着,像是在对着一个隐形的男人献媚一般,细细的手指在她的桃源飞舞着,腰儿狂悍不畏地扭摆着,这时,她从枕的拿一个类似男阳的东西来,这个男的假阳自从丈夫死后,多年来就一直伴随着她,需要的时候就用它来解决一生理需求。
百里雪兰手指左右分开那两片沾满黏的肉片,现丽浅粉红的肉璧,湿黏的正从里面像挤来似地溢着,她把手里的假阳对准了自己的桃源的,稍微地向前推了一,几乎没有任何涩的状态,假阳的前端就像被了她的桃源里了,她继续地向前推,这次却没那么容易了,好像遇到了相当大的阻力一般,桃源扩张的肉,随着假阳的侵而向陷了去,同时百里雪兰的里面像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觉,原来颤动着的更是抖得很厉害,她的嘴里发了似呻又似悲鸣般的叫声,而她的手却继续把假阳往自己桃源的深去。
百里雪兰把她的大分得更大更开了,手慢慢地离开了那只假阳,看她那副陶醉晕然的样,好像由她的传给了她一极为舒适的觉,在她桃源里那假阳以缓慢的韵律在蠕动着,淫一直由大到床上。
她不停自言自语着,就这样来回转动、着假阳,开始现了怒涛般的,百里雪兰只觉得全搐,如山洪爆发般的狂,双脚将大屁抬离床面,而也随着一阵阵狂涛般的搐上摆动着,全一阵猛烈的颤抖,一淫狂而,将整条床单都打湿了。
经过一阵之后,百里雪兰无力地躺在床上,闭着睛轻柔地玩着自己的花,享受着激之后的余韵。
“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百里雪兰正胡思乱想着,忽然一阵女的声,把她从幻想带回到了现实,这声音像是从百里冰的房间发的,她担心百里冰的安危,猛然起床,迅速的穿上睡袍,准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夜已经深了,外面是黑漆漆的一片,百里雪兰屋后,小声来到百里冰的屋外,她靠近窗听着里面的声响,这不听还好,一听吓得她芳心乱,那声音百里雪兰当然知是什么声音了,那可是男女好的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