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林柔茵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愿意迎合,她知自己的樱桃已经凸而起了,那每一次舐而过的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心深窜烧而起的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暂时无法接受这乱的现实。
而这时已然浑颤抖的林柔茵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一夹,一边伸手推拒着南逸玉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啊……啊……天儿……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真的……不能再来了……”
不过南逸玉并未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汗珠的林柔茵说:“四叔母,大再张开一就好了,来
压在林柔茵上的南逸玉,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呼浊、满脸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嗔带痴、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帘的极端诱人品尝的模样,叫南逸玉这中老手一时之间也目瞪呆了。
林柔茵不仅觉到南逸玉的话语在善意地敲打着她的心扉,而且他源源不断地真气运转在摩炙烤熨贴着她的位,彷佛他的打手在摩位一样,洋洋的十分舒适,无波古井开始泛起涟漪,一潭死开始泛起微波,林柔茵微微闭合着丽的睛,轻轻柔柔的鼻息,一种麻酥酥的妙觉开始侵袭着空虚寂寞的心扉,深厚的冰开始消,久违的心开始萌动,她不自禁地微微翕合着猩红泽的樱桃小,发自心的觉五脏六腑都乎乎的温舒服惬意快。
而林柔茵依然紧阖着双,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南逸玉的嘴唇和,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南逸玉再由上而的吻回肩,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将虚悬在她臂膀上的肚兜巧地褪到她的臂弯,犹如对待挚的人一般。
林柔茵蠕动不已的胴,开始难过地在床边缘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唇、时而甩动着一长发,俯视着蹲在她面前的南逸玉,但不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叹:“啊呀……天儿……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唉……”
而林柔茵尽被摸得浑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合,但却总是不能够并拢,她的反应正如南逸玉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拒还迎。
“四叔母,你的分有些失调哦,应该是平日里生活过于心理压抑的缘故吧!现在你放松心受一我的摩理疗怎么样?”南逸玉一边上其手一边柔声说,彷佛眠大师一样令人心神迷醉。
南逸玉中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去,他就像饥饿多日的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林柔茵的乳肉,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的樱桃,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肚兜。
这么一来,林柔茵因为双腕还套着裙的衣袖,在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她想要保护住自己的樱桃,但终究还是被南逸玉那狡猾的,像蛇一般地她的肚兜,急促而灵活地和袭卷着,而且南逸玉的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
因此,林柔茵仗着脑中最后一丝儿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拚命地想要推开南逸玉的,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失去平衡,整个上半往后面仰跌而,尽南逸玉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但他们两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床铺上。
,听话,再张开一就好。”
腻的大紧密地夹住。
见状南逸玉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林柔茵裙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裙完全敞开的瞬间,他便看到了那副令自己魂不守舍的姣胴,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丰满而半的双峰,像是要从蓝肚兜罩中弹而似的,轻轻地在肚兜摇。
南逸玉先是把手伸肚兜,轻轻抚着林柔茵丰满浑圆的乳房,随着林柔茵微微颤抖着的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林柔茵白皙柔
但已经淫兴发的南逸玉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林柔茵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她的粉红底里、左手也鲁地将她的裙一把扯落在床上,同时更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林柔茵雪白柔的酥乳里猛钻。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只见林柔茵柳腰往前一、两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南逸玉的手指已经接到了她隆起的花,即使隔着粉红底,他的指尖也能觉到布料那温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抚着那妙的隆起。
南逸玉屏气凝神地欣赏着林柔茵的模样好一会儿之后,才发由衷的赞叹说:“四叔母,你真,真的好漂亮,你是我这辈见过最的女人。”说着,他已低去轻吻着林柔茵圆优的纤弱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