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尽兴的宴席终于散去,林珊韩玉两女服侍南逸玉用花汁香沐浴净,南逸玉暗叹自己越来越风成,已是无可救药,因为两位雅艳的绝女再次很快被他轻薄得连连,魂不附。
好不容易沐完浴,着斜靠在锦榻上,中填满了熊熊燃烧的火,刚才在餐厅和浴室中与诸女的调使南逸玉几度掀起念狂,却又不能真个消魂,心中实在憋得难受之极。
好在这段时间并不长,不一会,艳绝的黄玉燕仅着一件半透明的肚兜和丝质衩走了房间,把鬼般的材展无余,南逸玉暗气,把猛然狂升至的火勉压住,装一幅悠闲自得的样,背继续斜靠在玉枕上,双足跷起二郎,用睛睨视着千百媚的人儿。
黄玉燕停足在门,看见南逸玉那幅德,显然到有些意外,南逸玉不动声,关注着她一步的行动,只见黄玉燕大而丽的珠转了转,脸上挂着媚而神秘的笑容缓缓地走了过来,丰满耸的乳峰和隐约可见的突起在紧的肚兜里微微抖动,南逸玉仍然装得毫无所动,其实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
黄玉燕走到屋中间,见南逸玉还是对她不理不睬,气:“哼,你既然不需要我,我就去换来。”说完转向门走去,南逸玉心里大急,腾而起,眨间便到了她的面前,黄玉燕想不到南逸玉来得如此之快,恰好一撞他怀里,南逸玉嘻嘻一笑,趁势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放我,让我走!”黄玉燕一边挣扎,一边怒,南逸玉不理她,快步来到床边,把她坐在床上。
黄玉燕扭转不看南逸玉,脸现嗔怒之态,南逸玉有些心慌,连忙打躬作揖:“好,对不起,刚才是弟弟不对,千万不要生气。”
黄玉燕轻哼:“你不对?笑话,我看你现在骄傲得很,都要别人来俯就你,本来吗,这里的妹妹都成了你的中,你何须在乎我一个人!”
南逸玉见黄玉燕沉着脸越说越严重,显然真的生气了,急:“言重了,小弟岂是那号人?其实,刚才我全是故意装来的,主要想哄开心。”
“是吗?”黄玉燕似笑非笑地睨视南逸玉:“这么说,我还该谢你了?”
南逸玉见已有转机,赶忙陪笑:“那里那里,不过,我起先那种神态的确是装的,其实我心中早就想你了。”
黄玉燕扑哧一笑,媚飘飞:“我也是装来的,你呀,哼!还了。”
南逸玉恍然大悟,想起黄玉燕在门时曾珠乱转,原来竟想了这个糊壮举的鬼,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不过南逸玉打算立即报复,呼的一声把她倒在床,一面痛吻她的香唇,一面解除她上少得可怜的遮羞布,抓牢两个砰然的酥峰峦上活动起来。
“唔……”黄玉燕用力摆,小嘴终于挣开,息:“弟弟,轻,饶了吧,你把痛了。”
南逸玉到焰狂升,刚放开黄玉燕那对已被壮举得红彤彤的,张嘴又住了那业已鼓胀的粉红樱桃,展开了婴儿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