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喝起来就是那个味的，看来那些

        死板的家伙认定神奇女侠饮料就一定要又难喝又健康。

        男人们啊。」

        哈莉举着杯，开始了回忆。

        「三年前发生了一系列的命桉，当时的哥谭并没有现在这么和平，我是说蝙

        蝠的确改变了许多，但个把命桉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所以一开始我没在意，还

        在到开派对为别人表演悠悠球，但很快我就听说，所有那些死者都是被特殊的

        悠悠球杀死的，这可把我气坏了。我倒是不介意杀一些有钱人取乐，但当时我正

        准备金盆洗手，而且杀人的方式竟然全都是悠悠球，拜托，就因为我叫悠悠所以

        就一定要用悠悠球杀人？起码要用我那标志的哈莉毒气吧？我是说谁都能用悠

        悠球的绳勒死人，但有几个能调能把人笑死的毒药？但可惜的是我要退休

        了，所以没心去找那个冒牌货的麻烦。不幸的是麻烦来找我了。」

        「蝙蝠女找到了我，尽我没有准备，但我们一向旗鼓相当。在这期间我一

        直解释这不是我的，但蝙蝠女边的小小鸟却说如果不是我的话，为什么我要

        抵抗呢？我是一个在逃罪犯，蝙蝠女是我的死对，而她还在问我为什么要抵抗

        ，看来她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

        「那段日蝙蝠女发了疯似的找我，我认为除非蝙蝠是想向我求婚，否则我

        是死定了，遗书都写好了，把我的一切财产留给我的獭。可不知为什么蝙蝠

        一对我不兴趣了，但警察还追着我不放。很显然，为了控诉这种将悠悠球

        犯罪都算作我的这种刻板的印象，我自那之后就没用过悠悠球当武，改用了

        锤，然而她们还是叫我悠悠，真是服气了…能帮我再倒一杯吗？」

        安娜接过空杯，舀了一勺递给哈莉，说：「这么说那些犯罪不是你的？」

        「当然不是！」

        哈莉一只手拿被，另一只手伸两手指，「以童军的名义发誓！」

        「那蝙蝠女呢？」

        安娜追问，「你对她了什么？」

        「我对她了什么？」

        哈莉惊讶地差起来，「你真该看看她那时候追我时的样，你该问她对

        我了什么！」

        奇怪。

        安娜陷沉思。

        如果说哈莉在撒谎，安娜一都不会到奇怪，她们见面才不到半个小时

        ，哈莉就已经骗了她四五次。

        但安娜更倾向于哈莉是在说实话，她虽然疯癫但不疯狂，凯特也说过她行

        事很有分寸，没理由忽然改变行事风格，芭芭拉放弃对她紧追不舍是否就是因为

        她发现哈莉并不是真正的凶手呢？可为什么凯特又说芭芭拉对哈莉恨之骨？这

        听起来很像是私人恩怨。

        哈莉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说：「怎么样，帮到你了吗？」

        「很有启发。」

        安娜说，「不过我还是要去见见猫女，你能帮我找到她吗？」

        「赛琳娜吗？你可真是问对人了，当然可以！不过理说我必须要让你帮我

        什么作为交换，我本来想让你告诉我时间的，但你没说，现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