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去非洲也好,法外之地——你把非洲那边的资料给我。”
第二天一早。季月白去看了看孩就匆匆回了S城,一玉睡到中午爬了起来,披散发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然后把埋在了膝盖上。
她觉得自己的私生活越来越混乱了——叹了一气,她摸了摸的床单,这是法国某大牌的经典款,四件套折合成人民币
要七八万——光这床单就够付自己以前上班一年的薪。
而现在这样的床单半年就要整屋换一批。
阿远说得对。一天两百块真的养不活现在的自己,就算她愿意吃苦受罪,还有几个儿呢——别的不说,就说孩们的教育
吧,他们为孩们提供的教育方式和容,自己真是大开界——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离开了他们,自己真的给不了孩们那么好的教育。
不是这些男人离不开自己,而是自己无法离开他们,一玉想。金钱已经彻底腐化自己了,让自己堕落。
自怨自艾的半天,一玉又约上了公务员表妹逛街——小表妹和本来就好,给她安排了工作后就更好了,接
到她电话后,二话不说立请假来陪她。一玉心不佳,拿着Andy的卡在市中心步行街狂刷一通,报复的刷了百万珠
宝,售货员遇到羊,笑得脸上开花。
“唉,”自助餐厅,一玉了一果汁,看着窗外,“生活真没有意思。”
“你的生活都没意思,那谁的生活有意思?”表妹拿着刀叉,看着她手上的江丹诗顿,“我看你是闲的。”
“我的忧郁你不懂。”
“我是不懂啊,”表妹说,“夫又帅又有钱,又疼你,也不去乱搞——还不嫌弃你和别人生了四个孩——你对人生还
有什么不满意?诶,你送佛送到西,也给我介绍一个夫那样的男朋友呗!”
他才不疼我呢。一玉咬着想。
他们都不疼我。大哥动不动就骂人,阿白好少来陪自己,阿远昨天还和自己吵架——好像Andy还好些,不过总觉得Andy像
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经常莫名其妙的消失几天,回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气压极低,神冷漠,生人勿近,好像
又被人洗了脑似的。
世界那么大,竟然觉无安。难女只能选择独立自主?
“啦——”表妹抓着她的胳膊,一脸恳求,“给我介绍一个夫那样的——”
这个问题现实。
一玉看着表妹,开始认真的思考,发现自己的朋友圈居然没有几个未婚男人——不,本没有别的男人,只有那三个半。
这事去找大哥——大哥也不会的吧?说不定反而又要被骂一顿,说这事也要去找他。
找阿远?他边那群弟,觉没一个像是好鸟——搞政治的男人心思重心多,一玉看看自己天真无邪的小表妹,她和那
群二代混,那不是羊虎?
找阿白。
阿白边好像也没什么好人啊。富豪都玩女人——换女人换的比换还勤。
——自己是什么命才遇到他们几个坏东西啊。
“唉,”一玉叹气,“我朋友圈好窄的,又不常在C城,只能随时给你留意着——你想找个啥样的?”
“夫那样的。”表妹兴采烈。
其实你夫真的没你看到的那么好。一玉言又止。
“。年龄重相貌——职业总要有吧?你夫那样的,常年在国,你受得了?”
“嗯对对,”表妹说,“给我找个C城的——我相信你的光。”
一玉嘴角,自己能有什么光?
“诶,”表妹喝了一果汁,又问,“念念的爸爸到底是谁?姓季的很少见啊——我只听说过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