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里，”他笑着对阳阳说话，“阳阳你要照顾好弟弟――弟弟要是不听你的话，你就揍他。”

“好。”阳阳说。

“不可以！”恒恒大声抗议。

“要不是明早两兄弟要去爷爷那里，其实今晚倒是可以让阳阳去你们那边住。”嫂在走廊上笑。

一玉笑笑，看了看嫂旁边的男人。

男人眉微皱，面无表。

她挪开了。

本就不可能的。

“回吧，”喻远放了阳阳，又侧笑，“那恒恒今晚也在这里麻烦嫂和大哥了――”

“我和一玉也正好过个二人世界。”

小货（17.长房嫡）

17.

“嫂留步，不送。”

“好，那你们有空就再过来玩。”

“那肯定的，”喻远笑，“大哥家不就是我的家？”

“知就好。”嫂笑了笑。

看了看一玉，嫂又笑，“一玉你经常和阿远过来玩，不要见外才是。就算我不在家，你们大哥也在的――”

“哦。”一玉心里一紧，她低着，没有看嫂，更不敢看她后那个面无表不怒自威的男人。

“嫂你也少差，”喻远似无所觉，只是在旁边笑，“也不要太辛苦了。”

“不辛苦，”女人笑，“为人民服务么。”

客人离开了，房间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宁静，女人回到了客厅，书房里很快传来了两个孩的玩闹声。

“哥哥哥哥，我们玩拼图――”

“我要写作业了！”

“先玩拼图再写作业――”

“不行――”

童声传耳里，女人站在客厅，有些微微的怔忡。

男人走了过来，低看她。

“这个家里，”她回过神来，又笑，“好久没这么多孩了。”

是从来没有这么多孩。

竟像是从来没有这么闹过。

男人沉默不语。

“可惜我――”她捂着小腹，里有些泪。

“阳阳就是我们的孩。”男人看着她，声音沉稳，掷地有声。

“我知的。”女人回答。顿了顿，她又，“我看一玉，其实也是很舍不得――”

“理她什么？”男人走开了，坐在沙发上燃了烟，看了太太一，“她还舍不得？阳阳现在是我们的孩，让她看一都是多的。这次我就没准备接阳阳回来――这个人事没没脑的，你还是要少和她接。”

“阿正你就是这个脾气，”女人叹了一气，又走了过去，“别人到底是阳阳的生母――”

一直到上了车系上安全带，一玉都一直低着。

“别难过了，”车驶了院，喻远坐在驾驶室，伸手去抓她的手，“今天大哥嫂专门把阳阳接回来给你看，你怎么还不开心？你看这个样，让嫂看见心里得多难受？你看大哥嫂，又把阳阳教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