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中一片安静,只有风过树叶沙沙作响。柒红叶皱眉,气息的确是在这里,可为何却不见人影?这里树细不足以藏人,落叶也只有几寸,莫非……柒红叶仰起,看向茂密的树枝,那个假柒红叶,莫不是藏在了树。
“每个人的不同,剑法自然不同。我仰慕师父的武功德行,可师父的,却不是我的。”
“柒红叶”哭笑不得,:“李念聪明绝,没想到竟收了你这么个大弟,真是极必反。不过你若不是这样的心,断然无法年纪轻轻便修炼到如此的境界。”
见那人越跑越远,柒红叶不得已定决心,先追上去,等碰到其他师妹,再让她们去追假柒红叶,自己去通知师父。
“前辈,现在可以谈谈了吗。”柒红叶朗声说。
柒红叶:“前辈易容之术举世无双,我自然是看不透。可容貌易变,骨骼真气却很难改变。交手前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师妹胡闹,交手后我才敢断定,阁的确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前辈。”
“前辈?”
削成两截,可过了几十招,都没遇见任何机会正面对垒。最新找回若是不明真相的外人看到,一定会以为这个假柒红叶才是真正学到了青玉坛剑法的髓,而真的柒红叶,反倒是对青玉坛的剑法一窍不通,只知仗着深厚的功力压制对方。
假柒红叶装作生气的样,向后开,不再与柒红叶缠斗,而是指着她的鼻说,“怎么,我很显老吗?倒是你说起话来老气横秋,看上去比我年纪大多了。”
柒红叶听到对方的嘲讽,脸上却没有丝毫不快,“倒是前辈竟然会我派从不外传的剑法,不知是否能够告知在是从何学得。”柒红叶。
“柒红叶”吃了一惊。自己隐藏了一半的功力,这家伙竟也能知的到,真乃奇才。
柒红叶皱眉,:“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交合乃是天经地义。若是两个女交合,岂不是只剩阴了?又如何能孕育婴儿?”
假柒红叶又好气又好笑,交不是为了生孩就是妖女,看来这世间的绝大多数女,在心底都有当
“柒红叶”好奇地问:“你这人真是古怪,我装扮成你的样,你见了不但不生气,还告诉我易容术的缺在哪里,莫不是脑袋缺筋,练功都练傻了?”
“我的名字,可不是人人都能听的,想知吗,那先追上我再说。”
“原来是邪教妖女,”柒红叶将随的佩剑握在手里,“难怪行事如此诡异。”
柒红叶对她的辱骂毫不放在心上,:“师父说过远来皆是客,前辈既然还没对本派不利之事,不如现在和我一起去会客堂,我山上必将以礼相待。”
“山的弟还真是……”假柒红叶一阵无语,“你不知男女之事不仅仅是为了生孩吗?”
说罢,“柒红叶”便闪边树丛。柒红叶本尊见状,大为踟蹰,有心去报告师父,又怕她冒充自己在岛上胡作非为;有心去追,差遣其他人去报信,又怕她们看到师父醉酒的窘态,有辱师父威严。
假柒红叶的轻功隐蔽、诡秘有余,速度却是一般,显然并非正派武功,虽然形如同鬼魅一般,可柒红叶锁住她的气息,轻易地便追了上去。
“前辈过奖”
假柒红叶讶然,伸享受地自己前后交错摇摆的手指,然后:“你莫非不知两个女之间也可以行鱼之?”
“喂。”
柒红叶:“书上只说男女有别,女之间嬉戏玩闹原是有的,为何要在意?”
声音的位置正在自己的前,柒红叶低看去时,正对上“柒红叶”迎上来的嘴唇,两个长相、衣着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稳重一个媚的柒红叶,正好亲在了一起。
柒红叶的表波澜不惊,“在从小便在山中苦修,自以为自己也算是学有所成,却不料前辈年纪仅比我大几岁,功力却在我之上,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前辈易容之术巧夺天工,又修为湛,想必是江湖上大成名人,不知可否告知姓名?”
柒红叶立刻反应过来,右掌拍向对方左肩,“柒红叶”料到这个老古板不会兴,侧退来半步卸去力。柒红叶手上只是一个虚招,见“柒红叶”退开,立即后撤拉开距离,用袖拭嘴唇,然后将吐在地上,:“前辈为何戏于我?我看前辈不像心怀恶意,不如把手言。”
“唉~”“柒红叶”眉微皱,小嘴微微撅起,神似笑非笑,嘴唇也因此呈现一个可的弧度,“你这人真是无趣,我可是你吻过的第一个女生,你难不该更在意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