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留过学吗？”岑星依旧一边吃一边发言。

虞惟笙又问：“除了数学，其他课需不需要再帮你请几个家庭教师？我今天查过，现在很多机构都支持一对一的远程教学。”

女声很快响起：“好像还不错。”

在画面变暗前，岑星听见了虞惟笙的声音。

他说完，见岑星冲着他呆呆地眨巴睛，又补充：“不过应该要比我现在的数学好得多。你遇上问题可以先问我，有不明白

“什么时候你觉得有必要，可以随时跟我说，有合适的我会帮你留意着。”虞惟笙说。

“对啊，可是很多东西老外能听懂，你写到卷上就是错的，”虞惟笙说，“最标准的那一套，我不见得还记得请。”

虞惟笙猜，如果问他这几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大概会得到“晚上好”或者“迎回家”之类的解答。

他有心虚，总担心虞惟笙其实已经猜到了那段手语的义。

晚上虞惟笙刚推开家门，果不其然又有小朋友冲过来迎接。

岑星抿着嘴唇盯着电脑发了好一会儿呆。

可与此同时，他又有侥幸心理。一般人懂手语的可能太低了，应该是糊过去了才对吧。不然，虞惟笙为什么一也不生气呢？

现了另一个人模糊的影。那人伸手来，在了摄像上方。接着，整个画面逐渐变得狭窄，很快彻底黑了来。视频通话也中断了。

整套动作快如闪电，合上岑星红扑扑的小脸，隐约透几分贼心虚的气息。

虞惟笙忍着笑，摇了摇，接着快步上了楼。

从某个角度来说，他这样也方便，能一边吃东西一边毫无障碍地说话。

岑星先指了指自己，又弯曲起大拇指和指，两手指的指尖分别抵在颌左右两边，轻轻地一，最后向着虞惟笙指了一。

“不想要？”虞惟笙问。

岑星低，小小吃了会儿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先抬起来飞快地看了虞惟笙一，接着拿过了手机，放在桌上用左手手指戳起了屏幕。

岑星还站在大门边上，眉微微蹙起来，有些纠结的模样，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于是他脆不问，只是了便从岑星旁经过了客厅。

“你该去工作了。”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岑星没有带手机，而是对他比划了几个动作。

“第一天在家学习，觉怎么样？”虞惟笙在座的同时问他。

尝到了甜，岑星原本小小的胆微微膨胀，有了些贪心的坏主意。

岑星小心地看他，依旧不表态。

岑星闻言，陷了显而易见的犹豫中。

“岳霄哥哥说他没法教我英语，我有不懂的题目可以来问您吗？”

换过衣服来到餐桌边，岑星已经坐好了，正一脸期待地等着他。

岑星终于放松来，了。

走到楼梯前时，他状似不经意回看了一。

岑星想了想，拿起了手机。

完以后，他仰着冲虞惟笙笑了一，双手背到了后，站得端端正正，又是一副乖巧模样。

虞惟笙：“可以是可以，但我也不保证肯定是正确的。”

“唉，”虞惟笙十分刻意地叹了气，“该直说的时候又别别扭扭的，非要别人来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