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池命蛊?要是没有陶家的血,我看他还能拿什么嚣张。”
“媳妇发问那必须有啊!”
“希望郑昌他们也能发现这个地方,”抬望了望那扇被关上的铁门,江宁侧看向严森,“怎么样,有把握打死那条命蛊吗。”
吞了吞,个男人也有学有样地蹲在深坑旁:“你是说……上一任家主是陶嘉杀的?”
与预想中不同,来人并不是陶家两兄弟,听那虚浮且无力的脚步声,他们更像是陶宅被命蛊掏空的族人。
“可不嘛,他护他那个弟弟护得跟珠似的,”鲜血、命蛊,矮个男人疼得嘶了一声,“听说他当年去了大半条命,只能日日来这虫池中‘沐浴’才能苟活。”
“所以我们得解决掉那条快要成形的蛊王?”确认那两人离开,江宁从密里探脑袋,“如果还有棺材要搬来,应该就是季香芸的尸骨了。”
“这也太狠了吧……”亲见到那两个男人将手伸虫池,洪彬忍不住起了一鸡疙瘩,看对方习以为常的模样,他只觉得同安镇所有人的三观都已崩坏。
“话可不能这么说,”靠近深坑,矮个男人将手臂附近的衣服挽起,“当年那两为了长生,就想拿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养新蛊,可惜啊,这新蛊没养成、反倒把命都搭了去。”
君不见那些得罪陶嘉的镇民,都已经和王婆一样变得垂垂老矣。
明知同伴说的是事实,可个男人还是心有不忿:“不过是一个装腔作势的小,不知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怕他。”
严森的枪法极好,可这却不代表他会盲目托大,和之前打中细线发丝不同,这条位于虫群中的命蛊不仅是型小巧的活、上大多位还是类似宝石的材质。
“你最近也见过她吧,没了新鲜的命蛊,咱们以后也会变成那样。”
深有同地,苗苗彻底掐灭了自己对陶嘉的好,哪怕对方脸长得再好看,她也无法接受在虫堆洗澡的男人。
同安镇上的命蛊起源于陶家,但在陶嘉之前,谁也不敢挖祖宗的棺材、放在他们尸里沉睡的虫卵,陶嘉对活着的执念远超常人,使用的手段也令人生畏。
地密室
就在观众调笑起哄之时,严森却少见地给了一个不确定地回答:“说不好。”
也就是说,如果严森想要一击毙命,他就只能打中对方还未转化完成的。
事实上,江宁的猜测完全正确,在将铁门关好之后,那个后来的个男人开抱怨:“真是晦气,听说一会儿还要我们搬一副棺材来。”
重新在植鲜活的命蛊,那两个男人的脚步也比来时轻快了许多,这种劣质命蛊虽然经不起消耗,但在几乎没有正常人的同安镇,能继续活着就已经是一种奢侈。
“有活就别抱怨了,”没有发觉地多了人,矮个男人低声劝诫,“要是和王婆一样惹了陶嘉生气,你和我都活不去。”
不过话说回来,那么一个风光霁月的大家少爷,若不是当初被父母算计,他也未必会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
乍然听到此等幕,江宁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狠辣与果决,可惜双方立场不同,玩家们想要逃脱,就只能断了陶嘉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