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都是晚上喝大了跟我说的玩笑话。
“犯法?哪里?”
山哥摆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说,
“你哥我就是和她们耍耍朋友,耍腻了就介绍她们去别耍,这犯法吗?”
听他这么一说,尽之前也有预料,心里还是免不了一阵巨大的悲怆,我小声问,
“那就是说,小柚你也是要卖给别人的对吧?”
“哈哈,没法,我这人,天生没谈对象的命,只能苦了自己造福别人了。”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见我纳闷,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从池里窜来跑更衣室,等他回来时,手里拿了个当时比较行的DV机,冲我说,
“给你看个好东西,你就明白了。”
我正摸不着脑,等他开了机,我看了里边的画面睛顿时睁得老大。
那里边播放的是一男一女赤着正着的事,男的压在女的上,女的胳膊和双紧紧环抱着男人,脸歪向床的一边,睛鼻痛苦地揪在了一块,好像是正忍受着巨大的疼痛,那男人型几乎是她的两倍,看不清脸,正骑在她的上奋力
着,无论男女看起来都那样熟,但他们光着的样,我时间都没想起来那是谁。
但她的声音我却永远认得来。
“啊啊……老公,好疼啊,真的好疼……求你轻一啊,老公,你会、会一直我的吧,我好疼啊……”
她的声音不论何时都那么悦耳,哪怕是她叫别人老公的时候。
“宝贝……哦,宝贝,老公你……不怕,疼过就舒服了,疼过你就是老公的女人,你永远是老公最疼的女人……知吗,你现在的样真,真可,老公一定让你最、最幸福的女人……”
那个男人依旧看不清脸,此时正俯在她的耳边一面吻着一面说着动人的话,一只手正在她的前,胳膊上爆起的青筋看得他得很大力,此时他的又向前了一分,他的女孩疼的一个哆嗦叫声来,
“啊……痛啊……”
看到这里我脑里已是一片空白,说老实话,我一直还以为小柚这样的女孩,就算是当了我的嫂至少会被把女孩最珍贵的一次留到我们家门的那一天吧,怎么……怎么……那我想也不敢想的,那对我连隔着外衣瞟一都觉得罪恶的,还有那个我从来不敢幻想她的样,却始终认为她是最的那个女孩最珍贵的位,怎么她就会允许男人这样肆意地,无地呢……
“傻啦!鸡吧翘上天了都!”
山哥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我很希望他此时的一巴掌能把我拍醒,但可惜的是DV机里的女孩仍然在痛苦地呻着。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我的玩意儿正昂起颅,浮面,地贴在我的小腹上,或许它也想向它的主人抗议,次那个女孩的为什么不是它?
“看到了吧,怎么样?你的徒弟,噢不,你的女神?”
山哥戏谑地看着我,我想我当时的表应该是一拳把他的脸揍到里,但其实我却挤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说,
“真……真过瘾。”
“哈哈!看你那么稀罕她,老手前,让你玩儿一次,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