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卵袋发疯似的甩着,那尖的鸡巴一味埋苦,肉前后相碰的啪啪作响虽然听不到,可是淫声浪语已经在我脑中脑补不绝。
觉得自己实在是看不去了,终于低了,转过了,脚跟一松,顿烈的麻痹从脚跟直传递到两大,双脚踮起太久了。
但还得先走开为好,我就撑着,迈着小步,艰难的走上小石路,再从小花丛拐,然后不得不扶着边一小树休息,转望望那小屋,心翻江倒海,转又看到那块园景大石上的四句诗~碧丹山映杖藜,夕阳犹在小桥西。微不惊溪鸟,飞乱云深啼!真是讽刺,这诗当一看,怎么读就怎么的淫。
杖藜溪鸟不就是胖园长的老?碧深说的不正是我老婆?更讽刺的是,这次认真一看,题诗落款那名字,就是正在小屋里奸淫着我老婆的胖园长,孙某某。
唉~可惜,那只飞乱云深的老乌,我却是不能惊动,只能任它在深自呜得意,气不敢,屁不敢放!将近走回教学楼,上麻退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转了一个拐角又碰上那保安伯伯,他问刚才我上哪去了,我说找厕所去了,接着问园长几时有空?保安伯伯把我拉到一边去悄声说“你今天别等了,园长约了一个年轻太太在...在详谈,有些事你懂的,改天来吧,我到时给你亲自通传。”
我只好装不懂问:今天还轮不到我呀?刚才那伙大妈都走了呀!保安伯伯摇摇,先看看四周没人,才说“那几个大妈是有意约来的,好让...其他人得竞争激烈,不那样,园长怎好给人去开那特条件啊!”
保安伯伯在“特”
两字加重了语气。
我一听,心一沉,原来我老婆是给算计了。
但上装醒悟之状,示意并谢谢他帮忙,表示自己改天再来好了。
于是保安伯伯就殷勤的送我园。
回来的路上,小屋里淫的画面我是行的想要抹去,因为...我知老婆愿意挨那老男人是有苦衷的,她也是被算计了,见到那伙有钱大妈也在等消息,她就急了,怕事用钱也竞争不过,及后跟园长谈着,孤男寡女,园长一定有些借故动手动脚的试探,老婆也不是青少艾了,工作人事场合,这种男人见多了,觉得只是吃豆腐也不是不能忍受一,结果该是被摸了个全,然后胖园长兼施,得寸尺,解衣脱,哄我老婆一次,学位的事有他帮忙一定办来,老婆也是给摸得起,且太想得到园长答应帮忙,既然衣都给人脱光了,还差那阴百十鸡巴推拿吗?接着在就提...套可以。
晚饭前老婆回来了,如常的洗菜饭,神自若的,像没事一样,饭桌上才禁不住兴奋的告诉我,园长被她的诚意打动了;我也表现得没事一样,打神跟她商量接来为孩得打些什么,置办些什么。
很快,我们如愿的把孩送了那家名牌幼儿园,老婆特开心,在朋友圈天天晒娃晒环境晒家长活动。
自打开学后,老婆经常週末到园去,说是参加家委会活动,家长群加的是她,我也没打算查究。
有些事太懂,会看不破,放不的。
寒假前一个星期某天,老婆回家后特兴奋的告诉我,她被园里领导选为家委会主委员,假期会跟另外几个级别的家委委员参加一次家长日本游学培训讲座,幼儿园培训基金支持一半费用,家长自费一半。
“幼儿园领导也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