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码有半香的时间,到最后,天后粉的肉都翻了来,将她的蜜完全地暴在空气之中,还在格叽格叽地颤抖个不停。
又过了有好一会儿,天后门大开的蜜才缓缓地在她的努力慢慢地闭合夹紧。
“啊哈,啊哈,嗯!!”
天后面红耳赤,将脸埋在贾霍的怀中息不止,她的羞愤倒不是因为自己了,而是因为自己为玩鸟的手,竟然一时不察,被这人单单用指就戳破了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不过这贾霍也绝非浪得虚名,就冲他步步为营的紧不放,让自己的在他的节奏掌控之涨船,便能看其功力了得,天后心中又盘算起另一回事:若是让他去政司为官,是不是大有所为呢?
趁着天后歇息的时间,贾霍轻轻地将挂在天后膝盖上的那抹红布褪,攥成了一团。
“如何,囚天牢一夜,柳儿过的可还顺心?”
“……”
“嘿嘿,而且我若是没猜错的话,柳儿可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呢……”
天后粉拳攥紧了他的肩,几乎就要把他的短衫给扯烂撕,而她八字夹紧的两条玉也踩实了地面,看来是留你不得了。
“你既能肆意现在囚天牢之中,又得了奉旨行娼的御命,面容竟然又保养地和你年少时几无差别,让人看不你的年纪,那么柳儿的名字岂不是呼之了么……”
运足劲的手指距离他的死只有半寸之遥,天后暗叹了一声,终究还是要破了主人对自己的戒令:“不得伤害来客”。
(……真不知主人又会怎么惩罚朕,这,这可是最重的惩罚啊……哎,你呀你,好好的不享受,非要直直往死路上走,这可怪不得朕,由朕亲自动手,你这一生也不算虚度。)“嘿嘿,我说的可对?先皇后——刘凤娘娘?”
“……欸?”
看着怀中一脸难以置信表的人,贾霍得意地说:“奉旨行娼本就生不如死,每天还要装一副享受痴迷的样,还要被人时时刻刻叫着自己最厌恶,最仇恨的名字,此番刑罚是何等的残酷……而和天后有如此深仇大恨的女,除了先皇后刘凤娘娘,我实在是难以想还有什么人……”
“……不错,呵呵,过去的事对柳儿而言,不过是幻梦一场,可,可是,呜呜,呜呜……”
天后脸上浮现了一副悲痛绝的神,竟然呜咽着淌泪来,可她心中却喜若狂。
(你这蠢货,不早些说,真是吓了朕一大……朕确实是和先皇后有些相似,而且他这么想似乎也有他的理……哎,总之没暴份就是了,呵呵~)“在只是一个升斗小民,实在难以救娘娘脱险……”
“柳儿知,知,呜呜,嗯,多谢贾爷怜,可是柳儿的为之路还要继续,呵,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