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潇潇张开嘴，但是没发声儿。

他的小人鱼正在像人类一样笑，她之前也笑，但是她的笑声他听不见。

“叔叔，叔叔。”小人鱼边笑边叫他。

骆猖很激动，牧潇潇的心则很崩溃。

牧

“蓝蓝，说好玩完这一局就跟叔叔学习拼音的，人要言而有信。”骆猖退游戏页面，打开了幼儿园教学课。

牧潇潇微微一怔，一秒也发了笑声。

骆猖顿时欣喜若狂，那模样可能比自己挣了一百个亿还要兴。

“蓝蓝，叔叔教你唱拼音歌吧，这种是打乱顺序的，但是很好记，你唱会了就能记全了，好好听叔叔唱，abcdefg……”

骆猖很有耐心，不断地重复啊啊啊。

“来，我的蓝蓝小宝贝，跟着叔叔学习拼音，这个a念啊，嘴巴张得大大的，啊――”

“宝贝儿，叔叔的小宝贝，你真的太聪明了！我们继续往学，这个o念喔，来，跟着叔叔念，喔――”

牧潇潇见他这么兴，不禁又勾住了他的脖，亲昵地蹭他的脸。

可能是太长了，骆猖这次唱完，小人鱼没有跟着唱。

他又指了指自己，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小人鱼再一次叫了“叔叔”两个字。

“来，宝贝儿，我们打断顺序再学一遍。”

男人突然抱紧了她，埋在她的颈间，声音因为激动有些颤抖，“真乖，叔叔的蓝蓝小宝贝儿。”

的那么丑陋肮脏，只是他接的刚好都是这些，而这只人鱼是肮脏中唯一的一片净土。

“蓝蓝，你太棒了！”骆猖激动地一将她抱了起来，像抛小孩似的将她抛到了空中又接住。

小人鱼的笑声很好听，带着这个年龄小女生特有的清脆透亮。

男人的双一就亮了。

于是，接来的小人鱼便仿佛开了外挂一般，自学会了第一个拼音a之后，后面的拼音字母骆猖只念一遍小人鱼便会了。

骆猖不厌其烦地重复了好几遍，目光有些切地盯着小人鱼，他真的很渴望从小人鱼中听到这两个字。

牧潇潇不负所望，全念对。

方恒离开前，看到骆猖将小人鱼抱在怀里，一起捧着手机玩小游戏。他一脸温柔地看着小人鱼，好像是看着自己最的孩，亦或者他唯一的救赎。

骆猖意识到自己太心急了，但他突然想到，既然小人鱼已经会发音了，他直接教她说话就好，还学什么拼音。

男人蓦地噤声，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小人鱼。

牧潇潇被他成功烦到了，如他所愿发了a的音。

男人低低笑了声。

骆猖看着小人鱼的目光越来越切，他的小宝贝果然是能够说话的！

他立对着小人鱼指了指自己，缓而慢地念：“叔、叔。”

这一次不用骆猖不断重复，牧潇潇一遍就念来了。

“小宝贝，你还能带给叔叔多少惊喜？”

牧潇潇瞅着他，嘴巴张了张，咙动了动，刚开始没有声音，可是尝试了几次之后，她终于有些生疏地吐了“叔、叔”两个字。

牧潇潇不满地看他，人是要言而有信，但我现在不是人啊，是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