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没有梳。
她回看了我一,脸很不好,声音很低沉地问我:“怎么了?”
我吓了一,一般妈妈这种语气说话都是我犯了什么事的时候,我说:“没什么。”然后悻悻地走厨房。
坐在沙发上我心里想,其实妈妈只是被绑了大概半小时左右,我们所有的对话都限制在了铁箱的麦克风和喇叭上,全程她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确实很容易把这当成梦境。但妈妈今天上午这个心,绝对是昨天被绑的三十分钟造成的。
妈妈完早餐后,自己也没有吃,就说:“你先吃,我有不舒服,我回房再去睡一会。”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妈妈过去开门看到梁若诗站在门,“诗诗,你怎么来了?吃早餐了吗?”
最新找回诗诗说:“还没吃。阿姨,我来找易斌。”
“那正好来一起吃早餐吧。”妈妈对诗诗一向很,跟亲女儿一样,我就捡来的。
梁若诗坐到我对面的椅上后,妈妈回房里休息去了。
我们一时谁都不说话,还是我先开说:“诗诗,昨晚发生的不是梦。”
梁若诗了说:“我知。”
梁若诗盛了一碗汤,低喝着汤,时不时抬偷偷瞧我一。
我说:“老偷偷看我什么?”
诗诗红着脸说:“昨晚最后,就是公布投票结果的时候……”
“怎么了?”
“就是……居然觉得你有小帅。”
我怔了怔,然后是满满的成就,这种觉说不来的舒服。曾经我怀疑我是否是个优秀的人,曾经我怀疑自己是否的上诗诗,不怎么说,至少,事实已经证明我能守护她,她的家人,我的家人,不是吗?
吃完了饭,诗诗主动一个人把碗筷都收拾好。我们来到我房里,诗诗愁眉苦脸的坐在我床上问我:“以后怎么办?不如我们报警吧?”
我说:“报警没有用吧,而且我觉得神的警告不像只是吓唬吓唬人。”
梁若诗恐惧的神,突然她又问:“你会在意我一开始选的绿妈……”
我连忙打断她说:“都不重要了,现在我们都是一个份,谁也不要瞧不起谁。”我知她一直脸薄,一直纠结在她一个女生会上那个网站,纠结她一个女生选了绿妈癖这个份。但我真的不在乎,就像玩游戏规则没禁止的事就是可以的,世界也没有人规定女生就不能是绿妈癖。诗诗又没有错。
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狐疑地接通了了电话,“喂,是易斌吗?”
这个声音很熟悉,我问“向弦?你怎么知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