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抬看他,目光定:“我的菜,还是很好吃。”
青年这幅懵懂讶异的模样,很好地勾起了卓桓的|望,他低首吻上伏城的嘴唇。晚风中,两人吻了许久分开。把酒杯放到一旁的桌上,卓桓一只手抱着他,低望着伏城,问:“聂项给了你什么好,让你来当说客啊。”
卓桓:“你没说过。他们也姓伏,你跟着他们姓?”
喝了酒,伏城转首看他:“卓桓。”
察觉到伏城没隐藏住的惊讶神,卓桓嗤笑一声,懒洋洋:“你的菜确实不好吃吧。”
。
伏城:“你知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卓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吃完饭,两人端着酒杯,来到二楼的天餐厅。
伏城:“没,我们是远房的同姓亲戚,都姓伏。”
青年很少叫他的名字,往常伏城说话的声音十分清朗,或许是因为叫的少,所以当他喊卓桓这两个字时,总是会显几分南方人的糯。卓桓一直很受用,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小时候去过那儿几次。”
确实,因为罗格318,两个人肯定有过交集,只是当时卓桓应该不知。
只要问这个问题,就意味着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绝对不在赫尔辛基。
伏城:“你不知?”
借着醉意,伏城看着这个男人的脸。过去的二十六年里,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以这样的心看一个男人。他的声音隐没在风声里,轻轻的:“那第二次呢。”
卓桓看了他一:“罗格318上的,是你的养父养母?”
卓桓双手靠在栏杆上,微微侧首,看他:“哪儿?”
虽说有醉,但卓桓对自己的记忆自信至极,他说过他以前只来过申城三次,一,他就从记忆深找那唯一可能和伏城有相交的一次。
默了默,伏城:“没有,很好吃。”
“……我去华国空军演讲的那次?哦对了,那次是聂项邀请的。”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伏城默了默:“没
卓桓垂目看他,过去三十年所有的人生时间线在脑里清晰地印刻成轴,很快他想到了,啧了一声:“罗格318?”
“嗯。他们有恐症,坐飞机还好,去东方明珠这种地方,都不敢往看。我后来当了飞行员,我爸还开玩笑说不知他们两个有恐症的人,怎么就养我这么个当飞行员的儿。我妈就说,我亲生父母又不恐,所以我没有恐的基因。”
卓桓:“哈?”
九月的夜风从黄浦江上拂而来,凉柔和,沁人心底。风开额前散乱的发,因为酒意而微微发,但伏城的心却十分清醒。他站在楼上,倚靠着玻璃栏杆,远远望着江对岸那一片璀璨的夜景。
“申城。”
卓桓第一次知:“你的养父养母?”
伏城一愣住,似乎没想到卓桓居然说对了,他微微张开嘴,目光茫然。
卓桓呵笑一声,一脸“你是不是味觉失常”的表看他。
申城?
伏城指着东方明珠塔,说:“先是我爸妈带我去的,亲爸妈,他们带我去过一次。后来他们不在了,我的养父养母,也就是我的叔叔婶婶,带我去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