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喝酒时,他就说我能喝,这是他对我酒桌上的惯常言语,我不觉也回,“彼此彼此。”
北地区不是还有大批军队吗,去那里和他们汇合啊。”
但心中难掩的期待和忐忑却使我一时间难以睡,没想到时间竟然过的那么快,转间快有五个年了,我不在母亲边的岁月里,我很想知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一连串的答桉很快就要揭晓,所有的等待也都是值得的,我心里一片欣和鼓舞,兴奋的几乎一夜没睡着……该来的总算要来了,第二天上午门的时候,汽车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当看到里面已经坐了一位腰间有枪的军人,我心中还是不由得生不安来。
“我个我也都想好了,他老蒋治军喜分个亲疏贵贱,平时是怎么带我的,弟兄们都知,俗话说的好,这士兵不怕穷但就怕不公,真到那个时候可就不能怪我了。我听说他们共产党那边的政策还不错,就算不为我自己,我也得给面的兄弟们留条后路。往小了说,这是为己,往大了说,这是为国家大义,只是老弟听了我这番话,你不会揭发兄弟吧。”
老大兴奋着和我又碰了一杯,这才放松了语气,“得勒,哥的事算是解决了,现在也可以说说你来这里是什么任务了。”
警卫说完还给我敬了一个军礼,然后我们一同上车
“骨肉亲,那是应该的。”
说完我俩就碰了一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也装作不吐不快的,“和大哥实不相瞒,其实小弟和他们也有来往。”
见我似乎有兴趣,曾泽压低了声音,“前几天,我们的人发现这附近有一拨共产党人的电台比较活跃,我还没想好要怎么理,所以一直压着没动,不过你既然是搞报的,又和他们打过交,要不你去帮哥先探探路。”
“我这个共产党舅舅啊,他可是黄埔生的老党员了,所以大哥你放心,我要是联系上了肯定会帮你传达一的。”
“成,那今晚就喝到这里,明天一早,我让警卫带你去。”
曾泽走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已经黑了来,只留一轮弯弯的月亮还挂在天空,草草的洗完了脚,我便很快上了床。
我说着便心想,曾泽应该是怕把事办岔,要是把这帮共产党们抓来办了,就没有投名状了,要是抓来不办又怕上起疑,想通了曾泽的心思,我便紧跟着,“不过当然,既然大哥开了,小弟也不会推迟。”
“兄弟有心了。”
曾泽站起了,临走前还不忘调侃我一,“你小还是那么能喝。”
“我们是过命的兄弟,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为免得夜长梦多,我看我还是先见见那帮人为好。”
“那就好,那就好,有老弟在,这哥就放心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们走了,东北不要了?不过我倒是想走,可是他老蒋不让啊。”
老大是老实人,也时常有家国怀,他这么说应该是深思熟虑后的想法,“我们是兄弟,我又怎么可能会把你往火坑里推。”
“说来听听。”
看了我的表变化,曾泽不慌不忙的,随手将他招了来,并给我说,“这是我边最能,也是最信任的警卫,让他给你带路,你就放心吧。”
兵者,国家大事,生死之地,是我想的太天真了,我不禁关心起来,“那你有什么打算么,万一,万一……你也得给自己留条路啊。”
我很好奇这是他的地盘,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于是又喝了一,便要聆听的姿势。
“这位是曾经救过我的兄弟,你路上去了要听他的。”
“你是知我有个舅舅在中统的,他现在人就在东北,听说在长。”
“真的?没看来啊你小,听说你是报的,我最近正好碰到一件棘手的事,要不老兄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是。军长。”
这么巧!还真是冥冥之中有注定啊,已经把这波人当作是母亲的我差没被一老酒呛住,我不得不装作无事发生的,低往嘴里了几颗花生,“几个共产党而已,有啥棘手的……”
为了渲染真实,我煞有介事的说又,“其实你可能不知,我还有一个舅舅,不过他是共产党,家母怕他们会起来,所以特地让我来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