嫱者,从女,才良切,母亲的名字和她文静的形象很贴切,不过母亲其实还有一个好听的乳名――皓月,当然知她这个名字的人并不多,这还是云香阿姨私告诉我的。
母亲坐定,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外面太阳已经落山,室开始渐渐变得黄昏,不过好在几位侍女已经掌灯,我很少见到她在晚上打扮自己,心中不免好奇的看着母亲上妆,不过谁让她是丽的女人呢,想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伢儿,过来。”
左贤王孤涂是我的封号,而伊伢才是我真正的名字,当然也只有母亲这般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我的乳名。
母亲是温柔娴静的女,她的话虽然不多,但声音绵绵的却极为好听,说完还朝我递了一把梳过来。
刚沐浴后的母亲,她云鬓散乱,一乌黑青丝垂在脑后直达腰际,伸手接过母亲递来的木梳,我知她这是要我为她梳。
匈女人心宽胖,母亲不愿意使唤她们,而她的婢女云香野,不喜呆在深闺里陪她。
所以平时能与她交的人,也就只剩我了,我中趟着她的血,又深受母亲熏陶教诲,其实在大漠上,也只有我与她能沟通的来,我和母亲的很好,但她让我给她梳发这种亲密的事还真不多见。
母亲的发漆黑柔顺,摸在手里还散发她独有的发香,我从小就喜拨母亲的发,她的长发窈窕,在手里丝丝缕缕的很舒服。
母亲个比我低一,坐在红木椅上,她的脑袋刚好与我的膛平齐。
我站在她背后,帮她打理发的时候偶尔会低,目光所及之,里全是一片雪白。
她的丝绸浴巾合的不是很严实,一番动作来,前的浴巾已微微分开,视线越过母亲的颈,她前的雪白景被我立收底,母亲的大脯浑圆饱满,上被襟隆起一颤巍巍的山峰,一对雪乳中间是一深深的乳沟,母亲的型很,我被她引的球怎么也移不开。
“伢儿?”
循着母亲前的雪白深沟,神直想围着那两粒蓓打转,不过她浴巾的前襟开的并不大,我只能凭着形状来想像蓓的颜,想着想着,我的面渐有抬之势,就连手上的动作都跟着慢了来。
“伢儿?”
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母亲跟着又问了一句,接着还转过了脸来。
“啊,妈妈......”
丑态被她发现,一片手忙脚乱,我竟还喊了少有的咿咿呀语。
中曾提及,“妈,母也。”
这是我小时候,她就让我读过的一本书,所以如果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她更喜我喊她‘妈妈’而不是母亲。
母亲转过脸来,就发现我呆呆地盯着她的前神,她彷佛意识到了什么,忙伸双手掩了掩,不过嘴里却没说什么。
但我是她的孩,我这样盯着她的脯看,她的颜上还是难为的红了一。
“伢儿,要吃晚饭了,为母要换衣服,你先去吧。”
母亲收回脑袋,便不在让我拨她的发丝,而是轻轻将发绾起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