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栽得可够惨的。”
“他这几年也风光够了,靠之前的买卖赚了大钱,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在加工厂一直囤货,附近的货让他都收没了,而且勾结个别腐败军方人员搞到了一些枪,准备蛰伏一段时间后东山再起。”
“厉害!……”
“季老四!你的死期越来越近了!”听到客们谈论的四哥就是自己的仇人季老四,李蓓的拳被握紧的咯咯作响,而那几个客不会想到,正是因为他们无意的闲谈,才把自己敬仰的四哥送上一条不归路。
从饭馆来李蓓回到了旅店,她准备等夜幕降临后去珍珍歌舞厅碰碰运气,如果时机成熟,就在那里动手除掉季老四,漫长的等待已经让她觉不耐烦了。
城镇上没有什么大建筑,三层的旅店反倒变相成为一个制,外面的况一览无余。拉开窗帘,自己所在三零八房间的窗正好能望见珍珍歌舞厅门前。
舞厅的大门紧闭着,看来除了晚间,现在还不是上客的时候。无聊的倒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柄飞刀,城镇的格局已经了然于心,李蓓已经规划好几种撤退路线,这是杀手的本能。
房门忽然传来钥匙锁孔并拧动把手的声音。
李蓓翻床,轻灵的跃到门后,右手拧动把手,飞刀已被藏至左手掌心,事发突然时能以最快的速度对方咽。
开门的刹那李蓓发现对面是位中等材的女,她肤略深,型匀称,乌黑的发被三七分到两边,在脑后被辫绳绑成了一个尾辫。不经修饰就天然密的双眉间有一颗黑痣,一双睛炯炯有神,在黑的瞳仁的映衬带有几分刚毅。她正面带诧异的望着李蓓。
“这不是三零七房间吗?”女有些愕然。
“三零八”李蓓回答。
此刻楼梯传来“噔、噔、蹬”的上楼声。
“叫你别走那么快,这开错门了吧!”一位相貌英俊清秀的男现在李蓓的视野,用责怪的语气对女说。
“对不起,走错了,我们住在隔三零七。”随后两人朝李蓓歉意的笑了笑,打开隔的房门走了去。
“恐怕不是故意走错,而是事有因吧!”关闭房门后,李蓓在房踱了几步思付着。
当男责怪女时,女不经意间迅速向房的一瞥,看似无意却实则有很的察看目的,而那名男的话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很巧妙的合,演练过很多次了吧,哼!
“我要看看你们到底是谁!”李蓓转走卫生间,摸了摸墙后,在洗手盆的面用飞刀小心的剜动着,不一会儿,石膏板的墙被锋利的刀尖挖了指甲般大小的。隔房间隐约夹杂着争执的谈话声传到李蓓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