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次真准备那样时,又会记起爸爸你调过好多次,除了等着你或者叔叔们的鸡巴以外,不许我们用别的方法破掉女膜。”
黑仔憋住笑听完了这番“诉苦”,将手一挥作大度的样:“算啦算啦,难得你们忍了这么多年,现在来吧!之前让你们旁观学习过好多位,你们是不是都记住了?”
并没有注意到他们那还是忍不住偷偷扬起的嘴角,从小就一直被灌输太多错误观念的双胞胎少女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在麻烦男人,不好意思地行起歉:“对不起嘛,其实我们早就想不麻烦男人,自己找东西破女膜算了。”
竹竿最后一次伸手指摸了摸两个女孩的女膜,等不及地接话:“那就自己从里面选被开苞的姿势吧!”
阿花背朝竹竿,双臂撑床尽量放低上,两分开自然蜷曲,对着他的小腹翘屁,跪趴的卑微姿势像足了一条发时渴求交的母狗。
“明明是比她们亲妈还婊好吧?她们亲妈当年被男人开苞时肯定没这么主动!”
黑仔与竹竿同时笑了:“对!不枉把你们养大,两个小小婊都学得不错,果然遗传了亲妈的婊属呢!”
两个男人听得脑袋短路了好半晌,随后对视着笑得更了:“两个小小婊很乖嘛,没事,你们接着,我们也继续鼓励你们。”
崇拜迷醉的神并没有改变,秀气漂亮的脸并没有羞红,两年轻的女声明明很是清脆动听,述说的却是充满淫靡荒诞的容。
阿朵低看着黑仔,也有些脸红:“我也是,怕接来会不好,对不起你们的鼓励。”
面临少女的倒贴献,竹竿也心滋滋地,却摇着故意摆一脸苦大愁深的样:“唉,阿花,要不是我和他们猜拳的结果必须得遵守,我才不会稀罕你这没人要的女呢。”
真他妈不知廉耻,这就是自己把她们从小以献为目的培养调教至今的成果啊——黑仔心在得意地偷笑,嘴上却装模作样地叹了气:“唉,阿朵,谁叫你是我亲女儿呢,我这个当爸爸的只能吃哑巴亏,让你的女血脏鸡巴了。”
两个声音合在一起回答:“都记住了!”
然后他们到了一丝不对劲:“嗯?小小婊,怎么停动作了?”
会着掌中细腻的,他乐呵呵地开:“哟,你这小女还会玩刺激嘛,你得很对,这就是标准的狗交式!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小母狗了,自己往后移屁,把我的吞你的里去!动作慢一,我要仔细会你这女的觉。”
打量着这摆顺从姿态的雪白无瑕纤细躯,想到上就要以这种极征服的位夺去这个少女的女,竹竿奋得都要爆炸了。
“所以,我们才一直忍到现在……”
如果没有在现场,如果没有亲耳所闻,恐怕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人相信吧,这些严重偏离两基本认知、甚至是彻底颠覆大众观念的话语竟然是轻松自两名只有十四岁的女嘴里。
阿花阿朵欣喜地对视一:“我选狗交式!”“我选女上位!”说完就生怕两个男人反悔似的,自己采取了主动献的行动。
阿花对竹竿转回脸,不好意思地说:“给你们添麻烦了还被你们这样夸奖,我有动。”
在阿花听话照的同时,旁边的阿朵已经跨坐到了黑仔上,稍稍弯腰,扶住棒使对准位置,两边大亲密地夹住黑仔的躯。
见竹竿并没有什么积极反应,以为自己被嫌弃了的她回忆着曾观摩过的多场交,想起了母亲和会在此时对男人采取的引导动作。
“阿朵真是很个孝顺的女儿啊,你妈把你的这片女膜生来,就是为了有一天献给爸爸破的,对不对?哟,还真呢,看你这不好意思的样,又觉得正在麻烦爸爸是不是?没关系,反正爸爸躺着半没动,是你自
她低清纯稚气的小脸,观察已经和自己阴在一起的,带着三分紧张、七分兴奋地问:“爸爸,是这样吧?我是不是也要动作慢一地坐,让你仔细会这种女的觉?”
她生涩地往后探小手,扶住火的棒,引导抵上自己两间紧合的粉细,再拉起竹竿的一双大手,搭上自己致圆的香肩,怯生生地问:“竹竿叔,我这样得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