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散。”

        “这句话不应该你来问我，”五条律的嘴唇颤抖着，“你该问问你自己，互相猜忌的两个人怎么才能够得维持去。”他们总是在互相指责对方不相信自己，谁也无法迈一步表示，愿意放这份用于自保的怀疑。

        “所以说要用世俗意义的夫妻份来保障彼此能够长久的留在对方边啊，”他叹了气，换了个更舒服自在的坐姿，“没想到会有依赖世俗的一天，成年果然就是会对社会和法律的理解更一步啊。”

        “这就是你的吗？”

        “不过我也是真的想要和结婚啦。”

        “这不是什么过家家游戏，悟，没有人能够依靠婚姻来抓住另一个人。”

        “为什么忽略掉我后面说的，我想要和你结婚。”

        她连苦笑都笑不来，“你只是想要我留在你边。”

        “这并不冲突。”

        他是认真的，意识到这的五条律骤然变得焦虑，站起想要离开。

        “这件事是彻彻尾的错误。”她要走，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

        “，你总说我们之间是错的，”他问她，“那什么才是对的？”

        她忍住了心猛烈的荒谬，“……我不知。”

        说完径直了斜坡，劳正好从一侧的林荫走来，带着一的落叶和朝阳，她捧着相机看得神，五条律走到了她侧才发觉。

        “能送我回去吗？”劳发觉她似乎变得更加憔悴了，询问时，语气已经近乎哀求。

        “他呢？”山坡上，五条悟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

        “……不用他。”

        劳知他是咒术师，于是放心地开车回去。离开恩贡山的瞬间，她曾经所享受的孤独就纷纷背叛了她，只属于五条律的时间也消耗殆尽，她又想起了伏黑惠，五条悟把他交给了理房的那对夫妻守着。

        “那对夫妻都是可的好人，你不用担心这。”见她神焦急，劳拉安。

        “我只是觉得愧疚……”快乐如般散去，愧疚包裹着她的，“他还那么小。”

        “五条也有责任，你不能仅仅谴责自己。”

        五条律苦笑，想起自己对五条悟说过的话，“……我们都好不到哪里去。”

        带着沉重的心，回程的一路明显没有去时那么轻松，劳和她依旧在聊天，只是她说话的望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低。劳能够看来，她的人就像雨季一样来临，但并未湿她心的土壤，让她在缺少雨的非洲大地上到丝毫的愉。可是，不论劳如何说，她的疲惫和悲哀都在底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