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瞒着你们。”
他们对视了一,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哎呀,娜娜莉终于愿意告诉我们了吗?”
欸?
莲娜拉着我的手,“对于外来者,弗雷凡斯可是有很严格的审制度哦,但是娜娜莉晕倒后,埃里克拜托了海关的朋友,想要知你的份,通知你的家人。”
“但是完全没有找到你呢。我和埃里克还说,你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等你愿意了再告诉我们吧。”
欸?!!
一想到自己编造的什么无辜旅客,还有对罗的旁敲侧击。
我看着莲娜丽的笑脸,努力咳嗽了一声,正襟危坐,了自己的份。
“虽然可能这么说很不可思议,但我是从1509年到这里的。”
我注视着他们的睛,温柔的、安静的睛,“1509年,已经没有弗雷凡斯了。”
长长地说完一通,从自己在磁鼓岛认识巴尔,到自己的推测,我坦然地看着他们,等待对方的答案。
“听起来真的不可思议……”
“难以相信……”
我屏住呼,等待他们的选择。
“但是,我们相信你。”这对夫妇站起来,莲娜怜地抚摸着我的发,“明明比罗大不了几岁,娜娜莉,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你真的是一个很的医生呢。”
一次受到成年女温柔的我无措地摆摆手,“不,我离这个标准还远着呢。”
“我也只是为了自己方便,才选择当了医生……一直以来也觉得是责任而已……这,这也太糟糕了。”
埃里克笑了,面容英俊,罗的漂亮脸大多遗传自他。
“当你选择来到我们边、告诉我们这一切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一位足够优秀的医生了,娜娜莉。”
“用什么样的心救人并不重要,你的行为挽救了病人的人生,这一就足够了。”
他们一起握住我的手,透过薄薄的白手套,我能受到他们温的温。
“谢谢你,为所有的弗雷凡斯人民。”
埃里克说他会联系自己的朋友们,三代从医的特拉法尔加家族在这个国家交友甚广,连带着与不少机关要员都有联系。
莲娜亲了亲我的脸颊,像一位母亲那样与我了晚安。
正要推开客房房门,余光瞥见一个小小的影。
我吓了一,连忙一看,发现是蜷成一团坐在地板上、抱住自己双的罗。
“罗,你在这里嘛?”话一问,我就看见他绷紧的嘴唇,和里隐约的光。
我蹲来,小心抚摸着他的脸,轻声细语询问,“你听见了吗?”
他一言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