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娜娜莉。”

        一旁围观这场闹剧的德歌幽幽声：“船长真是有够过分的。”

        “觉只有你才会问这种话呢，香克斯。”

        “男人的浪漫是什么我不懂，但是喝病也算吗？”我轻轻看向德歌的方向，示意他别忘了几天前的窘况。

        他的绪也从来是跃动的，很难让人生起警惕。

        香克斯沉许久，“倒是和你的裙很像。”

        只要我这么叫，就知我是生了恼，他顺推舟地撇手，促狭地挤挤睛，又是一副浑然不知的作态，“我什么了吗？”

        “这可是很重要的朋友寄过来的信欸，真是的，香克斯。”

        他的睛眨了眨，垂了来，像被训话的大型犬，尾巴都夹住，从吧台拿起一杯果汁，“不要生气了，对不起。”

        我摇了摇，不去执意询问。

        一来，这位船长的格和路飞大差不差，我总觉得自己是在面对成年的弟弟。二来，他天然的格让礼仪和距离本不存在。

        “还应该喝酒开宴会是吧？”我横着睛看他，“你上的酒味真的很，现在都能闻到。”

        一想到以前的事，或许是迟来的酒作祟，我的绪格外涨，“以前都是哥哥给我挑护肤品啦，不仅是护肤品！”我指着别住的文心兰针，“哥哥也说过，文心兰是最适合我的花。”

        真是的！

        就是这样气定神闲、仿佛撒的样，手还是放在我的脸上。

        “喜一些北海特产，无可厚非。”

        香克斯被自己的呛到，打了个哈哈，“不用不用！”

        香克斯托着颚，歪着脸看我，额前的红发顺着他的姿势凌乱地穿过骨节分明的手指。

        “好小的花哦。”他看半天得结论。

        香克斯眨巴眨巴睛，突然敲了敲手，“决定了！我们去舞吧！”

        想到这里，我压低声音：“没问题吗，香克斯？”

        他清清嗓，颇有些不自在，“嘛，之前贝克已经禁了我三天的酒了。”

        “好歹是个海贼。”贝克曼吐着烟圈，夹着他最习惯的香烟。

        这一又和罗西不一样，或许是因为曾经接受的教育，罗西和我相的时候，格外在乎距离，生怕自己哪里的不对。

官并不复杂。

        “你还是喜这个牌啊，贝克曼。”

        叹了气，我乱他的红发，“好了！现在你的发也乱了，原谅你了。”

        到底谁是成年的大人啊？

        我想要责怪他，看见他不知所措地躲闪又觉得于心不忍。

        他的睛刷得亮的飞快，草帽歪歪扭扭扣在脑袋上，张牙舞爪，“喝酒可是男人的浪漫！”

        “？欸？”

        本来拿在手中的信纸都因此变皱了。

        “走神了吗？”

        “这么好的日就应该舞！”

        “肤好容易红，不需要用什么保护的东西吗？”他收敛神，比划着颇为好奇地探讨另一个问题。

        我努力掰开他的手，被他气得实在没了脾气。“不要这么小孩气啦，香克斯先生！”

        固执的病人也是医生修行路上需要克服的困难之一啊。

        脸的肤本来就薄，被他这样像面团一样来动作，一瞬间就红了一大片，他突然恍然大悟。

        我了脸颊，思索过后认真回答他的问题，“可能是遗传吧？我也不太清楚，而且那个东西叫护肤品啦！”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我已经在寻思要不要写信给古娃医生讨教了，“用之前的特效药可以吗？”

        我跟着思考：“嗯，倒也有人说它像舞的少女啦。”我顿了顿，坐在轮椅上的女孩怎么用双去舞动裙摆呢，“……说不定，哥哥也有这个愿望吧。”

        我被他的问话难住，可能是因为香克斯平时没边界惯了，他问这样的问题并不让人到冒犯。

        背井离乡后，我就被哥哥手把手照顾长大，那个时候因为双残疾，就连鞋带都是哥哥跪在地上帮忙系住的。

        我是比较在乎这方面的人，但是每每都被他得措手无策，但是对方又的确是心人，似乎还得了病，我也没法说重话。

        我突然打了个激灵，一种不明的战栗爬上背脊，是谁在计算着什么吗？多弗朗明戈？

        听见对方话语的黑发男笑着，透过朦胧的烟圈看向吧台无可奈何的少女，“毕竟我也是北海人嘛。”

        “也叫金蝶花，你不觉得它的样，很像纷飞的蝴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