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我的模样吓到的男人,我声音越来越低,哭腔也越来越明显,“中将大人,军医是要检的吧。”
“我来吧。”
他该不会是……?
他默默地听着,还是问我,“为什么不想去林梵多?”
“……太过分了。”
“您还记得吗?她就是当时被查尔可圣打伤的人,是中将特意嘱咐了医生替她治疗。”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
“我不会再提这样让你难堪的话……但是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让你不用走这一关。”
“是我不想去吗?”
要怎么回复?再逃避这个话题,只会觉得古怪了吧。
“您以为,您很了解我吗?”
这样想着,抬起的时候已经红了,底噙住泪。
不是不是我自作多,但对方这样总是三番五次地前来,我就像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一样提心吊胆。
被束缚的觉让我尴尬地想要退缩,“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这不是要求,只是我的一个建议……你可以任何你想的事,只要你愿意。”
我的声音放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所以有时候记忆闪回,会陷失控。她只是生病了,中将大人。”
库赞若有所思,他,“就她说的吧。”
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库赞望了我一。
望着库赞因为震惊而缩小的瞳孔,我咬住唇,终于说最后一句话。
我突然想到诺薇雅,心里默默为冒犯人鱼小而歉。
“……让你为难了。”
“之前就很想这么说了,你果然不适合待在这里。”
――他帮了你几次?是不是总来找你?有没有肤接?有没有帮男的?有没有夸过你漂亮?
“对不起。”库赞轻柔地握住我的手,冰凉的掌心将手全包住,他索半跪来着看着我。
他是一个不错的好人,所以才更需要断了这个想法才行。
或许以为我之前的拒绝是一种颜笑,库赞摇了摇,“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或许是意识以为你这样的格不会错……是我自以为是,考虑不周,竟然傲慢地将自己的想法加在你上。”
“检只是为了检测学生的健康状况,我可以为你写信担保,他们会答应的。”
我猛地抬起,“您说什么?”
他的神再一次冷淡来,我仿佛又回到初见被压制的时候。
“让所有人知我曾经是天龙人的隶吗?”
我的心仿佛被砍成两半,一半因为他的话而动,一半又不知所措。
想了想,我脆继续说着,“比娜只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库赞看上去是真心地替我考虑,“林梵多有世界上最优秀的老师,以你的能力轻而易举就能去,他们一定会很喜你。”
伤药被不容置疑地接过,库赞直接拉过我,他的手很大,这样的动作也能将手腕全圈住。
我小心翼翼地端详他的脸,库赞的眉峰很,皱起眉的时候甚至可以称作凶神恶煞。
“您以为这是为了我好吗?还是说要带我去重新纹,换个模样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
“你不是医生吗?医生的手可是很宝贵的。”
他沉默来,船舱很大,我们两个站在最角落的位置,没有人能看见或者听见我们的举止谈话。
“在天龙人边,还要一个劲地想着别人,你迟早要死在这上。”他冷酷地吐字句,看着我难以置信的表,继续说:“医生的手不是很宝贵吗?伤到了以后要怎么用?”
“我自己伤好了,就把它交给其他需要的人了。”
“没有印象了。”
直到他恼怒的声音响起,我心里后知后觉浮现一个令人震撼的想法。
听着库赞果断的回答,我心越慌,仿佛某个不愿发生的事要终于浮面,让我直视。
我住了嘴,看着对方仔细地涂上伤药,嘴里还在念着,“之前给你的药呢?”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不得其解,只能以为是自己的避让太过明显,终于怒了海军。
“不、其实我有住她的巴……比娜的力气不大来着。”我慢吞吞地为自己的行动找理由。
“我的印记,就要这样来吗?”
说完这些,我才开始理自己的伤势。
“看你这个样,对医学是真心的向往和喜吧。为什么不愿意?”
库赞说完,踌躇着松开手,指节小心翼翼地接近,看着我没有反应,才摸着脸上的泪痕,轻轻说,“一吧,不要哭了。”
“没有人能迫你,我也希望你心甘愿。”
,“可是,这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