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手突然被人紧紧握住,冰凉的却觉到突然的安心。
有人轻轻抚开了皱紧的眉间。
他似乎说了什么,正想手指,我意识地挽留,“不要、不要离开我……哥哥……”
泪从被缠住的绷带落,我浑发冷,只觉得自己又仿佛回到了那一段梦魇。
鲜血、尖叫、死亡。
——女孩就作为交易定金吧。
——说真心话,我还真将把她卖到那边的院去呢。可是,以慈悲为怀,还是我来领她上路吧*。
记忆里,有声音说了这样令人害怕的话。
手上传来的力骤然变大,我喃喃声,问,“你杀了他,对吗,朱雀?”
“——为了保护我和哥哥,杀了你的父亲。”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似乎重叠在一起,有人在耳边发誓。
“我会保护你的。”
郝莉小心翼翼地拆开绷带,我眨了眨睛,一片模糊中,看清楚了这间医务室的布局。
米黄的墙纸,白的床单,放着鲜花,本来冰冷的地方被布置的颇有巧思。
乎意料的是,我竟然还能看见。
“谢谢您。”
我对着一旁的医生谢,“请问,我该什么时候回去呢?”
看着她震愣的表,我疑惑地歪了歪,“我不是通缉犯吗?船医小?”
“那个。”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牢房被破坏了……”
我不解地看着船医努力解释牢房是怎么破败,而我因为是重要看押人员,状况需要她及时关注。
看来,这一次反噬真的很严重。
我漫不经心地想着,打断了她的话。
“我只是犯人而已,船医小。”我摇了摇,“没有必要对我解释这么多的。”
到了夜间,郝莉替我挂上了糖注,“中将随时注意都在着这里。”
离开前,她提醒。
这是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吗?
我打开面板,注视着。
[锥形光盾]
品描述:……燃烧能源,给予全力一击。
夜间的晚风瑟瑟,我穿着病服,登上了甲板。
“晚上好。”
库赞的影悄无声息地现在一旁,“你还是想走。”
“不然呢,库赞中将,等着被押去一辈吗?”
“你会去玛丽乔亚。”他说。
我皱起眉又很快松开,用肯定的语气说,“是V·V吧。”
“……突然改了目的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