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坏人全都理掉的,我会保护你们的。”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呢?很危险的。”女柔的肌肤就像云一样温柔,带有薄茧的手指顿了顿,慢慢地拂过脸庞。
夏琪握着一瓶红酒,施施然打断。
“换个时间打吧,”她笑,“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
“哎呀~我记得还有一瓶好酒,放在哪里了呢?”
小腹一意上蹿,我了嘴唇,知自己又要半醉。
“阿啦,你们两个,在背着我什么呢?”
不断上涌,我半梦半醒地梦见了许多人和许多事,或许过了很久,或许没有,只觉一冰凉贴在脸上,舒服地让人发叹。
看着她愉快的背影,我略微疑惑地将目光投向雷利,后者抹去唇边的透明酒,“要喝一吗?”
话音未落,前一闪,手掌成刃劈向他的手腕,后者形不动,手腕一甩,酒壶飞至半空,手背朝外抵住攻击,翻转间反而扣住左手,压在桌上。
罗西要什么时候回来呢?
“哇,这不也同样吗?”
唯一会这么亲密照顾我的同只有玛琪诺,我脑里一片浑,意识抱住她的手臂。
“可的妹妹喝醉了,所以我来了。”
后面的话已经全模糊不清了,她终于睡了过去。
他侧握住飞来的酒杯,“真是一都不留。”
我又笑了一,今天不知为什么,笑的次数格外多。
“彼此彼此,”我礼貌地甩衣袖里的银制小刀,“可能有一迁怒吧,请原谅我的失礼,雷利先生。”
“脾气很大嘛,”他笑意更,被抛的清澈酒尽数回到壶中,又被主人利落接住,“不过应该是那小更像我才对。”
和库赞想的一样。
我蹭了蹭她的手指,“要自己喜的事啊…”
“罗西南迪可舍不得你受伤吧。”他说。
“雷利先生真令我意外。”
“所以,”我说,“您还真的像香克斯的。”
我柔和眉,接过她递来的新杯,一饮而尽。
馥郁的香味离得很近,我朦胧中努力睁开,“……?”
纤细的眉挑起,醇厚如陈酒的琥珀眸若有所思地看我半晌,就像确认了什么一样,笑得宛如偷了腥的猫。
他失笑声,摇摇举杯相碰,“真是狡猾。”
我摇了摇,“这里有很多坏人…很危险…”
我轻轻放酒杯,玻璃与木板发清脆的碰撞。
“喝了酒,雷利先生能和我打一架吗?”我没有去想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哑迷,反而问他。
“哪里,还要多谢指。”
“真是记仇的小姑娘……”
索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脆和这两位喝酒的大海贼告别,慢吞吞把自己埋到房间松的被里。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那,我就待在你的边不好吗?”
间全是醇厚又古怪的味,有一种莫名的上,我示意一旁的雷利,“今天的条件我到了,雷利先生。”
“这种地方也要争一争吗,”左手被压在桌上,腕间指腹粝而,对方分明没有用什么力气,却被抵住脉搏动弹不得。
“我能听见哦?”
还没等我,雷利就率先摇,“明知故问啊,夏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