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并不像。”

        “你不是说，我的发就像妈妈，摸起来总是轻飘飘的吗？”

        “那，你的发或许和爸爸很像，以后也会变成小时候我们偷偷看妈妈给爸爸梳发的那个样吧。”

        “……”

        “你知吗？”

        我靠近他的耳朵说秘密，以前是他蹲来听我说话，现在是我主动弯腰。

        肢是的，需要好好托住才不会：“我以前最害怕南瓜灯，它的样好可怕，但是因为是你拉着我的手一起的，所以我又觉得，它应该很可才对。”

        “我现在认识了很多人，长得很，打架很厉害，钓鱼也是，这里有咲世讲故事时说过的龙王，有飞行在空中的云中国。”

        “这里不是什么很好的地方，但也没有很差。”

        “……”

        房间里只有我的声音，我却笑意。

        “阿妮亚带来的东西……是你交给她的吗？”

        “嗯，一定是这样。”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又握住他的手指。

        “所以，你没有在这个世界对吗？”

        “——那真的，太好了。”

        贝加庞克问：“这样真的好吗？”

        不等黄猿回答，门被打开，只穿着一件衬衫的女孩独自门。

        她的脸平静，眉依旧。

        “黄猿先生，”她的目光穿过贝加庞克，直直地与他撞上，“战国元帅想要什么？”

        聪明的女孩。

        黄猿笑，虽然形式上令人恼怒，这个秘密的告知却预示着一个态度。

        “不需要哦，小小。”他说，“元帅只是不愿意看见亲人的面容被恶人利用。”

        这是一个早被停止的实验项目，玛丽乔亚不再需要，所以知的海军便拿来巩固一合作的立场。

        都在暗度陈仓了，一个人无伤大雅。

        说到底，就算是暂时的联盟，战国他们也没有龌龊到需要用一人偶来挟持的地步。

        那就不叫合作，叫得罪了。

        “我明白了。”她，对海军的意思表示明悟，“让我们继续药剂的研究吧。”

        “以及，贝加庞克博士，我无能为力。”

        她侧过，遗憾地表示，“神力激活的前提是，需要有大脑的存在。”

        里面只是一空壳。

        等天渐晚，她便提要离开。

        回去的船上，黄猿问她：“小小想怎么办呢？”

        要不怎么说黄猿可以很好相，他妥帖地没有用任何可能过激的词语——实验，玩意，克隆人，尸——而是委婉地询问。

        “我想，还是安葬比较好吧。”

        她说话的时候还是轻轻笑着的，一张脸上古井无波，只是望着大海，“不然也太残忍了。”

        克隆并不是真正的那一个人，她分得很清楚。

        那张面容光是看见，心里就涌上万般温柔。

        没有灵魂，没有呼，制作来的失败品会被销毁，她不愿意看见这样的结局，也不认为将对方看寄托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