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温湛沅当然不肯让她跑,霸的将她回来贴着自己,先用她的肉为自己解馋,磨一阵阵渍,发淫靡的响动。
听着耳边传来话,一边是源源不断的快,一边是快被人爆的痛,殷红不堪的小汩汩淫,打湿了大片床单。
“啊啊,不啊啊!”
最近他太多次,虽然有吃避孕药,但也不排除中标的可能,她想还是需要找个时间去医院检查一。
间的再次起,沉路安有些吃不消的推拒了他的腹,屁向后缩去。
沉路安轻声嘤咛,随着他的抑制不住喊声。
等沉路安醒来早已过了午四,她扶着酸疼的坐起,发现床单被已被换过了。
间稠的,除了她自己的,还有那个人的。
温湛沅吻了吻她的耳垂,抬起她的一条环住自己的腰,将的发疼的阴又回了那。
过一次后温湛沅略微冷静来,将人翻转过来抱在怀里,不住亲吻她红透的脸,最后了她嘴角的,又与她缠吻起来。
宽厚的大掌箍着她的颚让她不得不转,这姿势本就她动弹不得,这会儿势堵腔的搅乱了她的气息,只能被迫承受一浪过一浪的刺激。
狗:汪!汪!汪!
“湛沅,我真的不行了,我们休息吧。”
今天他格外兴奋,总想让自己全她湿紧致的。看着全被红的沉路安仰靠着他哭喊,他不自觉加快了速度。
怀里的人全颤抖,角溢,双失神久久受不到外界的变化。
“你瞧你湿的,都没喂饱你怎么睡。”
沉路安咬着唇,呜咽透过唇边分毫不落的落温湛沅的耳朵里。
两人折腾到天快大亮,最后沉路安躺在床上任人摆,只会哼哼,温湛沅在她完才心满意足的搂着人睡过去。
这不是安抚,而是世间最烈的药。
“别,别全来,啊啊啊!”
沉路安环着他的脖半趴在他上,将脸埋在他的颈间。
房间只剩她一个人,上斑驳的红痕与牙印看起来很吓人,其实也不太疼,她的容易留痕迹,而温湛沅乐于这样的事。
人:啪!啪!啪!
平时温湛沅多少会顾及到沉路安的受,不会一刻不停的刺激她,也是在最后忍不住要时才会狠狠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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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手勾着她的腰将人翻了个侧面,右手穿过她的弯掰到侧,足够柔的躯让后的男人对她为所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