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而甜蜜的陷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其否认忘却,只是被那双饱与的睛注视着,骑士,就只是一名少女而已。
忽然,抚摸停止了,少女只一阵凉意:原来在如胶如漆的甜蜜中自己已被剥了个光,呈现在男人面前的是刚来到世界的模样,羊脂白玉的酮再无一丝布料遮盖,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底,这种过去想都不敢想的突变令冷静的少女也发一声惊叫,意识遮住酥,只是雪白柔荑不仅没能将关键位交替,反而增添了朦朦胧胧的诱惑力,而素来冷认真的骑士少女此刻楚楚可怜的受惊形象,更是足以令任何男人成的绝杀。
凉意只维持了一瞬便被火取代,那是烈的羞耻,还有不放过每一寸的望之火,当见到男人的动作,遮羞的少女也不禁睁大了:自己最敬重的父亲无比脆地脱了,了一她绝不想见到的东西。
“这就是……当初令我诞生的东西……”望着前狰狞而亲切的阳,即便是兰湖之花也为之失神,尽已经与不止一肉棒有过最亲密接,可这生对她而言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意义,只是想到其中概念烈背德便涌上自幼学习贵族礼仪的少女心,令她陷前所未有的纠结之中。
相比起失贞,乱可是更大的不德,可作为贵族的她自然对贵族中的某些规矩有着耳闻。
“在贵族中,兄弟妹甚至父女结合,并不算无法原谅的事,甚至被视作习以为常……”这么自言自语着,那棍状在金银异瞳中越来越大,甚至令瞳孔都变成了这样的形状,少女不觉痴了。
她是何等敬这个男人,以至于想要了解他心的每一分,哪怕平日视为最肮脏的官此时也愿看得清清楚楚:尺寸不算太大,在自己的经历中只是中等,颜没有那么黝黑显然被清洁过,形状却是非常完的浑圆,令希雅只是看着便芳心乱,竟不知羞耻地想着这绝对是和自己相最好的形状……像是验证着她的想法,糙大手分开了久经锻炼却没有抵抗能力的长,的上早已湿不堪的桃源,未知敌的向前一探,很快便在紧紧附的温柔乡中理解前路甚至没有一阴阻挡,于是长驱直,直取敌将。
“咿呀!”总是吐严肃话语的小嘴发可的叫,震惊、羞耻、满足、幸福……涌满不同表的俏脸才像是十七岁少女该有的稚,兰湖之花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与男人,就好像她的女膜被又一次破一般。
刚才发生了什么?少女仿佛又陷了一场大梦,为什么会,明明是那么暴的居然没有任何痛苦,而且那上花心的觉,还有那发自心的幸福,究竟是……“茜,好像比以前更紧了呢,不过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就能到底呢!”
化野兽的男人说了真相,先前肉棒的奋力一本不受任何阻碍,双方都没有觉到任何痛苦,有的只是完结合产生的绝佳快,这种结合是如此到渠成,就好像……在结合之前女儿的小就已长成了父亲肉棒的模样,这紧窄的白虎小本就是苏兰男爵阳的天生容!
为小与母亲混为一谈而更加羞耻的少女紧咬嘴唇,她不愿承认如此不知羞耻的奇迹,因这紧张而绷紧,紧紧收缩的小似要将肉棒紧箍却被轻松,一直退到小再度,由花心传遍全的爆炸快瞬间击碎了少女纠结的思考,引一声天籁般悦耳的婉转呻。
为什么……会这样……无法夹紧,本该是过于宽松,没有紧密结合的难以产生快,而若结合得过于紧密,却又会将阳紧紧包裹,令其缓慢开垦举步维艰,而像这样无比轻松、毫无痛苦却又带来最烈快的只能说明,男女双方的生竟以最完的方式严丝合,如此一来自可轻松自如地,并带给彼此至快。
可以说,这样的相举世难寻,仿佛预示着冥冥中的安排,正要让有着如此相的男女完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