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分析过这里面的是是非非。我是越听越有趣啊。要不,我就把他的分析,说给你也听听?你自己听听,这个朋友分析的有没有理?”
“……”
“陈礼逃罗家村,看上去是件意外……其实,这又是后面一系列事的源吧?”
“……”
“只有陈礼逃罗家村,他才有机会自杀么。”
“……”
“可是陈礼为什么要自杀呢?那小鹿不是还活着么?就陈礼那事,贪污受贿,纵比赛,算上奸,撑死了十年,少一说不定才两三年,他真的那么有气,有必要自杀?”
“……”
“可是陈礼还是死了。他死了……老百姓不懂。上面……我说的不是市局纪委,而是更上层的人……会认为他是怎么死的呢?这里面是不是牵涉到很多人,很多你本不敢想也不敢得罪的人?”
“……”
“你别怕的脸那么白。哈哈……我知,你没那么大本事,策划那么复杂的政治阴谋,你甚至都未必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呢,应该也是被人着,参与了这件事。但是无论如何,是你,帮陈礼逃罗家村的。有人,拿你当搅屎棍用了一,引起了所有的连锁反应。因为没有任何人,会认为,你这个窝废绣花枕样的中学校长,会参与到这种事里去。”
“……”
“那就一切都说通了……你帮陈礼逃罗家村,甚至有可能就是你帮陈礼在外面安排财产啊住宿啊什么的,甚至还有可能就是你把陈礼的住所透给其他人。陈礼逃罗家村,陈礼才能有自杀的机会,陈礼自杀,上面会认为……是那个什么茶党或者石家的什么人,死了陈礼。因为是陈礼举报了那个什么叫石束安的大官。杀了陈礼,就是杀了证人,或者他们是死了举报人,或者他们是立威杀人。可这又不是旧社会,如果真有人这种事来,中央怎么可能容忍呢?所以,那个事的石束安,本来都要放来了,却还继续关着。什么茶党的人石家的人,折腾了两年多的石束安无罪释放计划,因为这差错,只能无疾而终……是这样吧?”
“……”
“看上去,是一个地方的小贪官小长逃自杀,其实背后,却是圈套圈的的阴谋诡计吧。”
“……”
“好笑吧,这么大的政治阴谋,居然是你这个窝废,被人利用的,拉响了第一枪。难怪,你那段时间,魂不守舍的。我也真替你可惜,也不知你是这么陷去的。”
“……”
“你说,这种事,需要什么证据么?我,只要透一风声去,那个石束安的侄,不是就在河溪么?……很多人,本来就在琢磨这件事的人,都会开始往深里想的,他们想啊想啊,想啊想啊,应该很容易就会想明白的。你费亮老师在里面扮演什么角吧?”
“……”
“你说,到时候,你会是什么场?帮助正在接受调查的贪官潜逃,对抗组织调查?哈哈,哈哈……那些人,能放过你?即使是另一边,也不会让你轻松过关吧?你有后台么?有人会替你扛这种事么?你肯定会被牺牲掉的,能不能活来都不一定吧。”
费亮的脸已经苍白了半天,也不知是嘲讽,还是恼羞,抬起,冷冷的看着她,枪似的骂了起来:“你都在胡说八什么啊?一个朋友替你分析的?什么狗屁朋友啊?啊?这么能编?是你那小白脸姘?……哦,我知了,是你那多闲事的小叔薛复山吧?你妈,一个警察办案,人不人鬼不鬼的,学人家玩阴谋论……警察办案要证据,他难不懂么?……看多了吧?脑补那么多故事。你觉得,我会怕这种无厘的事?……再说了,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贱,这么不要脸了?”
但是,费亮闪烁的神却卖了他,他转移话题的目的也被薛小艺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