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成为了当地分公司的总经理，收也比毕业时翻了好几番，生活过得开始滋起来。

        晓虎说：“小洁，毕业那天我答应过要养你的，这没有言吧？”

        小洁说：“得了吧！你一年的收，还没有我画廊一个月的利！靠你的那些工资，怎么能养活我？”

        晓虎有些失意。两个人生活得久了，确实不再需要那些甜言蜜语的玩笑话，这让他省了不少心，但二人之间，字字见血，也总是打击他对生活的信心。

        小洁说：“晓虎同志，你不要太伤心难过，虽然你的诺言没有兑现，但还有我呢！从今以后，我来养你怎么样？”

        晓虎很动，忽然又把妻搂了起来，与她深地激吻。

        和大学时一样，晓虎一边亲吻，一边忍不住地用手去摸小洁的。

        小洁的胴的，也是的。这个时候的手，和他们初次见面时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时，晓虎每次抚摸她的时候，她的乳房都会不自禁地鼓胀起来，的手也让他兴奋不已。也许是夫妻生活平淡如，早已冲垮了他们的激，此时的妻，居然很难迎合到晓虎。

        吻了一阵，小洁忽然意兴阑珊，说：“你把我的疼了！”

        晓虎说：“我没很用力啊！”

        “你是男人，手劲本来就大，自己觉不到吗？”

        “好吧！我替你！”

        “算了，今天没什么心！”

        晓虎也没了心，怏怏不乐。

        几个月后的一天，晓虎开车回家，忽然接到了小伟的电话。这几年，小伟混得不怎么样，一连换了三四个东家，每个月的收却仍不足六七千。偏巧毕业后的小伟嗜酒如命，微薄的薪资几乎只能用来给他买酒喝。不过，他为人仗义，边的狐朋狗友倒也不少。

        “小伟，有什么事吗？”小伟虽是外地的，但毕业后没有回家发展，一直留在这个城市里。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几乎和每对侣一样，在毕业时，都向人许了天长地久的誓愿。有的人兑现了，有的人没有兑现，而小伟绝对是那个信守承诺的人。为了小，他留了来。平时和晓虎小洁夫妇也经常走动。不过，最近一个月，却没什么往来。忽然打电话过来，晓虎有些吃惊。

        “虎哥，我要离开这里了，回老家去！”电话那的小伟说。

        “啊？为什么？”晓虎把车停到路边。

        “我和小分手了！”

        “没有复合的可能了吗？”小伟和小虽然在一起生活，但两个人平时摩不断，经常有些小吵小闹。只是晓虎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居然会分手。

        “没可能了，”小伟说，“所以，我想留在这个城市已经没有必要了，打算回老家去！”

        晓虎叹了气说：“你不再挽回一？”

        “没必要了！”

        “真是太可惜了！”晓虎又叹了一声。人生若只如初见，他依稀记得当初的小是如何迷恋小伟，几乎小伟的每一场比赛，她都会到场。可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难免会把各自的缺都放在放大镜面，被无地暴来。他的叹息，是对一场恋终结的挽歌，也是对世事无常的无可奈何。

        “嗯……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想跟你和嫂告个别！晚上有时间吗？一起聚一聚？”小伟说。

        “你嫂今晚要跟顾客吃饭，可能来不了。这样吧，我来陪你喝几杯？”晓虎说。

        “好！我等你！”

        小伟定的地方，是路边一家油腻腻的餐馆，从排风机里来的油烟，几乎能把人的睛给熏瞎了。门的玻璃移门上，用红的塑料纸贴着酸菜鱼、血旺、十三香小龙虾等几个巨大的字。晓虎走餐馆的时候，看到小伟和小面对而坐。两个人的表都是僵的，可以看得，小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小还是讲谊的，毕竟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小伟要走，她当然回来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