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昶宁没有父母亲人,许知意一边作为伴娘,一边又是他唯一的妹妹,和他最好的朋友傅京一起和沈摘星的父母坐在了一桌。
一个小曲过去,并没有影响到许知意。
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小花童捧着婚戒走上舞台,两人交换婚戒,互相拥吻的那一刻,许知意听见了一声沉沉的叹息。
伴娘伴郎当然不止许知意和傅京两个,但有同设计师设计的礼服的特殊待遇却是只有他们独有的。
许昶宁朝沈父郑重地鞠了一躬,然后接过自己的新娘的手,在司仪的主持,走到舞台中央,宣读对彼此的誓言。
可能是以前疼多了,这对于疼痛的耐受度意外的,许知意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婚礼该开始了,她也就回到了准备室。
傅京从青期时就看着许昶宁和沈摘星的,他清楚地知,他们只有互相拥有的人是对方,他们的故事才会是最完满的。
许知意这时候不好去,脆换了个方向,拿着手机想着就在外面透透气,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去。
傅京就坐在她边,许知意稍稍偏过,就看见他注视着台上的两人,底隐有光。
他清楚自己这份也就止步于此,或许时间漫漫,工作、生活或是其他,他可能会渐渐变得不再执着于他,这样也好,他们会很幸福。
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瞬移过来的:)
许知意缓了一会儿,说:“我没事,你走吧,我一个人可以。”
从一开始,是光,是希望,是朋友;到以后,也是朋友。
他十四岁来到傅家,来到这个有他的世界。
走路姿势也没有让人察觉不对,一切都非常完。
突然,许知意被匆匆跑过的一个服务生撞了一,不过好在她走在靠墙的一侧,贴着墙站稳,并没有摔跤,但是右脚脚踝却是结结实实地崴了一,停滞了几秒,火辣辣的痛终于后知后觉地顺着受伤的地方,由神经传递,完地让大脑接收到信号,痛让她的表扭曲了一,服务生惊慌地朝她鞠躬歉,伸手想来扶她。
服务生还想说什么,但看见许知意持,他也就离开了。
惯了。
白天接新娘,敬茶,然后一群人在沈家老宅的花园里又拍了一套大片,那帮平时不敢闹许昶宁和傅京的人好好借着今天闹了一回他们,才坐婚车去了酒店的婚宴现场。
跟着走路带风的人跟久了的结果,大概就是她驾驭跟鞋的技术变得更加娴熟了。
晚上六四十,接待完婚宴的宾客,许知意小心地着两边僵的笑肌,走回准备室休息一会儿,但刚到们,她就听见里面有谈话声,是沈母在里面和沈摘星说话,虽然听不太清,但可以确定沈父应该也在里面。
耳边是婚礼行曲和司仪主持的声音,沈摘星王冠,披着白纱,走到早已等待好的沈父边,将手挽上父亲的臂弯,在父亲的带领,来到西装笔的新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