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三年前受了元瑾那等欺辱,如今想来,也有曹誉的一半功劳罢。
沈执自从上次西宁城一别,再未见过沈墨轩,如今骤然一见,居然在这种环境,微尴尬。
沿路众人纷纷散开一条通,沈墨轩径直将人往门前一推,同门两位官员:“查他玉牌、考号,生籍贯,姓甚名谁,实他的份!”
沈执牢记谢陵的话,姑且不同他一般见识,抬便走。谁曾想曹誉见他置之不理,更加气愤,伸手就要拽他腰牌。
经此一事,无人再敢同他为难。沈执从前虽未参加过任何考试,但基本的规矩还是懂的。初九那日例行搜之后,每人发了三蜡烛,随着小童行至一间小房,那小童便驻足停了。
他好像无意之间又走了个后门?
,十几个侍卫拦都拦不住。
“曹公,你睛瞎了?”沈执挑起腰上的玉牌,笑眯眯:“认得字罢?在不才,正是当今中书令大人之弟谢初黎!”
说着,他上前狠狠一撞曹誉的肩膀,左右的侍卫见状,纷纷上前拿人,沈执冷呵:“有什么事,找我哥哥去!”
沈执右手伤势未愈,只好写左手字,考试时间转瞬即逝,待考官将卷收了
纵然沈墨轩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蹙起了眉,他素来袒护沈执,这次也不例外,震开衣袖寒声:“曹公可要慎言,若你这么说,本官是不是也能理解为,礼尚书以权谋私,所以才让你了贡院?”
沈执形微微一错,曹誉扑了个空,险些摔倒,又在人前自然暴怒:“沈执!你现如今已是籍,谁准许你穿这衣服,过来参加科考的!”
沈执暗想在这种环境,即便想作弊,也困难的。更何况若有人巡场,但凡抓到就是杀大罪。他可没那么傻。
正想借走开,却听沈墨轩:“玉牌上不是写着么?天字五十二号考生谢初黎,曹公若是不识字,那来考什么?趁早回家罢!”
为了防止被考生们羡慕嫉妒的目光扼杀,沈执赶紧拱手谢,抬就了贡院。先寻了个空房休息一天。
沈执:“……”
“嗯。”沈墨轩轻颌首,又转同沈执:“你现在可以去了。”
“就你这份,也怕自贬?东陵律法严明规定,除了罪臣之后,凡参加科考者不论。曹公当众藐视律法,可是不将皇上放在里?!”沈墨轩疾言厉,当即呛了回去,说完,也不顾在场众人反应,一把攥住沈执的手腕。
此话一,一时间倒没人敢为难他了。曹誉气得跺脚,恰好沈墨轩奉旨前来维持贡场秩序,遂将人拉开,怒问:“沈大人你说,这个人到底是谁!”
曹誉:“这怎么能一样?我乃当今皇后一母同胞的亲弟,沈执不过就是个才!若要我同他一儿考试,岂不是让我自贬份了?”
两位官员面面相觑,不敢多耽搁,待查验完毕之后,拱手:“回沈大人,没有任何问题。”
闱考的容,无非就是四书五经,五言八韵以及策问,写篇好文章,似乎不太难。
快,将他给我赶走,不准他贡院!否则我就告诉我爹,回参中书令一本,告他以权谋私!”
“你这人怎么睁说瞎话!他是沈执啊,你也不认识了?”曹誉恼了,抓着沈墨轩衣袖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