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府上,沈执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慢吞吞地跟在谢陵后面了车,也顾不上先吃饭了,调洗澡去了。
本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结果大半夜的,谢大人来了,偷摸到红莲香榭,二人就在地板上了整整一夜。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汪汪的,仿佛日里朦胧的烟雨,得不那么真实,但想让人更深地了解。
想起府中吃河蚌,厨用刀刃将河蚌切开,粉白的蚌肉,还微微翕合着,吐着泡泡,好艰难地求生。
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了,他被得面红耳赤,泪汪汪,恨不得哐哐撞大墙,还不得不自己捂住嘴,生怕被别人听去一星半,往后就没法人了。
而谢陵的一只手,就仿佛一面刀刃,来回切,来回凿,将蚌壳打开,肆意欺负人。
彻夜狂,不死不休。
谢陵满笑,单手正他的巴,将没散退的邪通通发在沈执的嘴里,还着他目视着自己,饶有趣味地用手指沾了一泪,放在唇边深嗅。
勾唇笑:“抬起脸来,让哥哥看看。”
谢陵神抖擞,边整理衣袖边笑话他:“怕什么羞的,又不会搞大你的肚,回门前,别忘了把窗打开散散气味,稍晚些再让人来整理整理,真的是,你看看你把这里成
沈执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仅仅这么一句,沈执当即睁圆了睛,半不敢同他逆着来了。
这一晚太疯了,比此前都疯,疯到沈执都不知该怎么形容,
第二天早上,沈执望着满地狼藉,抱着膝盖蹲地上,羞愧难当地垂,觉没脸活了。
沈执简直气得牙,又半法都没有。
仅仅一,沈执的脑轰隆一声炸开了,整个人冷汗潸然,也不知是什么鬼验,就觉像是在海浪中颠簸的船只,没有一刻不是风雨飘摇的。
谢陵摸了摸他的,笑着:“阿执好乖,哥哥给你一奖励。来,张嘴。”
他后悔了,觉得自己不该那么气的,现在趴趴的,半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谢陵摆布,没一会儿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连哭都不敢声,看起来可怜死了。
偏偏谢陵半都不恤他的辛苦,照死里折腾,照死里摆,把他当个玩偶似的,
跪坐在官服上,觉自己好生贱,穿上官服人模狗样的,一脱官服立被打回原型了。
这种承受怒火的姿势,实在太难以启齿,沈执刚想闭紧睛,低沉的声音又响彻耳畔:“睁开睛,你要是不听我话,在车停来之前,我保证能换二十种姿势。不到你放声大哭,绝不饶你。”
上上,总没个消停的时候,沈执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要疯了。
谢陵好笑:“我还是第一次见沈公这般有骨气,罢了罢了,皆听你的罢。”
文官的衣衫上绣着飞禽,武将的官服绣着走兽,难怪旁人说衣冠禽兽,衣冠禽兽,谢陵便是如此了,一双眸狭长,眸阴郁深邃,既凉薄又温柔。
仿佛在说:“看罢,说哭你,就一定会哭你。”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那么多废话了!”
沈执拿他当个神明侍奉,前雾蒙蒙的,说不来的觉,像是在云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