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忍不住求饶:“哥哥,饶了我吧,明天还要去巡防营,我不能带着伤去。我……我那儿疼的,不比姑娘家的,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松泛,唔。”
老家一早听说巡防营里面的士兵最野蛮了,最欺负新来的,在府上担心得要死,一见沈执被扶着,当即跺脚恼:“这巡防营也忒欺负人了,二爷今个才第一天去,就成这样回来,那往后哪还得了?!”
难过。
元祁自在谢府中几剑之后,也不知是伤重,还是年纪大了,这阵总是想起沈执。
如果不愿亲也不愿抱,不打不骂不罚跪就行,自己对谢陵一要求都没了。
“快睡罢。”谢陵低亲了亲他的睛,“你是我最在意的人,哥哥会好好照顾你的。”
轻轻一推门,谢陵便悄无声息地了沈执的卧房。
受伤之事不好与外人,边只有夏司清楚,白日上早朝时
虽然很难以启齿,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如果谢陵愿意亲一亲,那就再好不过,若是不愿,抱一抱也行。
谢陵将人圈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圆圆乖,不碰你,哥哥抱着你睡。”
磨,铁打的骨也受不了啊,沈执委屈死了,蜷着不动,觉到谢陵掀开薄毯,躺了过来。
沈执原本就没睡,一听见响声,浑绷得紧紧的,意识绞紧了双。
也许,会难过个三五天罢,府里死条狗,也会有人难过的。最多也就半个月,那个叫阿执的少年,应该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早到了,已经让人在红莲香榭周围上了,这香可灵了,保外的蝉消停一整晚!”
先前了一次,现在还疼着呢,稍微动一动就疼,谢陵也不知心疼人,从最开始的三五天一次,到一日一次,现在可好了,一天几次。哪哪都有谢陵的事儿,简直就是风月无边。
谢陵,这才回了卧室,随意换了衣服,又看了会儿公文,听人说,沈执今晚不愿意过来用饭,遂也不勉。
将近时,才放书,熄了烛火,轻车熟路地翻了红莲香榭,四周一片寂静,果真没了恼人的蝉声。
沈执趴他怀里忍了忍,觉得也不是很难受,但太难以启齿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以侍人的臣,也不知还能煎熬多久。
了,谢陵翻,之后又伸手将沈执扶了来。
他愿意为了哥哥对他的好,付任何代价,包括自己的生命。更别说事了。
谢陵望着他的背影,轻轻笑了一,这才同家:“无妨,小伤而已,回让人送支消的膏来,我亲自帮他上药。还有,去厨房通传一声,熬一锅冰糖雪梨,记得多放糖,给二爷送去。对了,我让人去采买的熏香到了没有?”
若是哪天真的死了,不知谢陵会不会
“我是你最在意的人……”沈执低声重复一遍,觉心里瞬间就满了,之前所的一切事都是值得的。以前就谨慎隐忍,如今更添卑怯,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喜时,总是显得小心翼翼。
沈执面红耳赤地将谢陵推开,飞快地了句:“我没事。”之后作贼心虚地溜了。
就像是当年元祁亲手把他在东生活过的痕迹抹掉一样,等谢陵玩腻自己了,应该就会把他彻底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