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甩开了她的胳膊离开了房间，只是在门的时候说了一句：“狗一样人也给我？”

        “不用了，钱已经给了，我不会投诉你的，我会说自己不舒服。”直到这时，我才觉到一丝快。

        手中带着节奏地着鸡巴，一，两……终于在了一百来后了来。

        那个地址离我家并不远，现在是午两，妈妈还在上班，我决定去一。

        她一把抓住了我说：“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这样大家都不好过，我也是给人打工的，你哪不满意我可以改啊。”

        “邓通先生，别这么着

        ……“3000块钱就这么没了，他妈的！”回到宿舍，我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我当时在想什么，那么漂亮的女人的，好歹也一啊，钱都花了……”

        她媚笑着脱了我的，一脸惊讶地说：“哇，好大啊。”

        我在虫上脑的时候，可以从任何的蛛丝迹中嗅到的味。

        但既然已经来了，还是看一看“红楼”是个什么东西吧，我对自己说。

        我中嘟囔着：“妈妈，谭红，谭警官，让你再说我……”

        到了附近，我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理解错了方向，南京街21号是个写字楼，里面都是一脸严肃的上班族，低着匆忙地来来回回，这里是不可能有卖淫女的。

        我想起了妈妈因生气而竖起的眉，睁得大大的睛，扭曲的面孔，仿佛觉自己已经被打了两巴掌。

        我突然像被泼了凉似的清醒了过来，一激灵地从床上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开始穿衣服。

        我是在北京上的大学，但家是在长。

        这四年虽说过得很开心，学习也还不错，甚至公费考上了曼彻斯特大学。但却染上了风月习，就一月一次的大保健也花了家里几万块钱，不知妈妈发现了会怎样。

        我听了一惊，一定是自己理解错了，“小”一定不是女，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女，于是我略显尴尬地说：“没……走错了。”

        “红楼？”我看到一个电线杆上用红的笔了“红楼”两个字，面还有一个网址，歪歪扭扭的，很不清晰，“谁会把广告用这么不显的形式写来？”

        “毕业之后再也不嫖了，都是狗一样的女人，没一个懂我的，连个会聊天的都没有，演技浮夸，表作，都是些没有思想的狗。”我躺在肮脏的床上，手里握着肮脏的鸡巴，发了这个誓。

        这是我留在大学的最后一天，同学们都走得差不多了。

        2008年8月20日，还有两天就国了，我决定再嫖一次。

        “先生，来找小吗？”那女人说话了。

        虽说长素有“东北小东莞”之称，但对我来说却是相对陌生的，毕竟是上了大学才开始嫖的。

        好奇心驱使我输了那个网址，由于字迹模糊，我试了10几次，终于诺基亚智能手机里弹了一个地址：“西京街21号，3楼5号。”

        我躺在床上，手不由得伸了裆里，回想着今天去会所的场景，那个女人的脸竟然变成了丽的妈妈，她放了警察的架，放了妈妈的尊严，陪我艳舞，摩，箫，……我们完了所有的项目。

        “老板，怎么回是，哎，别走啊！”她真的急了，丽的脸开始颤抖，“我开玩笑的，我给你，不要钱，还没呢，这项目才一半啊。”

        她见我不说话，接着说：“要不要我给你交，一般人我是不服务的，但我喜你，我就破例给你一次吧，额外收你2000块钱。”

        她说：“那你是没见过小的，有些人的就这么一。”说完她用拇指和指比划了个1厘米的距离。

她的很，摸起来也舒服，但我却不敢使劲，离开的时候连个手指印都没有留。

        “红楼？写在了电线杆上，应该是个院的，总不会是红楼梦研讨会吧。”

        我敲开了3楼5号的门，发现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桌，一台电脑和一个漂亮的女人。

        我看着自己起后只有13厘米的鸡巴迷惑了起来：“这个……也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