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泡馍吧,杂味太重,刚飞机想吃清淡的。”
妈妈了,没说二话,打开了肉泡馍的包装袋放到了我面前。
妈妈说:“只能这样了,警察不想着为人民服务,成天考虑自己的业绩,搞些幺蛾。邓通,不说了,你忙你的吧。”
“啊!”我突然想起来三年前我对那个自称是“红楼楼主”的女人描述过我要嫖的对象,我特意在妈妈的女警份基础上加上了“琴棋书画样样通,还要能歌善舞”这种与妈妈完全不沾边的要求。
我心中隐约地想:哪个餐馆会同时卖泡馍和杂面呢?
我甚至有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又过了一个月,在和妈妈惯常的视频中,我例行公事地问:“妈,最近工作忙吗?”
要说是变化,就是觉妈妈的好像大了一,从B-变成了B,如果不是特别悉的人应该看不来,但这变化不足以引起我的丝毫怀疑。
“没,最近工作忙,也刚班没多久。我还没吃晚饭呢,刚在楼买了,你刚飞机也没吃呢吧。我了两种不一样的,邓通你想是吃杂面还是肉泡馍?”妈妈很自然地说。
“啪!”妈妈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在家里少给我讲理,这个家我说了算。
“妈,这么晚了还穿着正装,没准备休息吗?”我问。
快去洗手,我是为你好。”
我刚坐想动筷。
然后走到桌前坐,吃起了肉泡馍,妈妈也在那边吃起了杂面。
妈妈这几年几乎没什么变化,虽然已经是49岁的女人,但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材,白皙的肤依然紧致,漂亮的杏仁依然闪闪发光。不知是不是错觉,5年过去了,妈妈反而更年轻了。
我是两年之后才回国的,但这是我跟妈妈的最后一次视频。之后的聊天妈妈一直持打字,极少数的况也会语音,但是从来没有视频过。
我摇了摇,看来妈妈是改不了了,话说回来,一小事我又何必抗争呢?
“邓通,近期什么打算,工作定了吗?刚回国,得找朋友聚聚吧。”
“妈,我回来了。”我家门,看到妈妈在客厅等我,这时已经是半夜12了。
于是我走到了池,拿起香皂开始洗手。
妈妈挂断了视频。
说完,妈妈挂断了视频。
“好!”我也喊了一声,然后用香皂认真地洗了洗脸。
2013年,我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的祖国,见到了思念已久的妈妈。
“脸也洗一洗!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了,不知沾了多少细菌!”妈妈的声音盖过了声。
“不会吧……”我暗暗地问自己,然后随即摇了摇,“不可能!他们总不能找贺雨教授这种级别的人扣儿吧?更何况是为了我这种没钱没势的普通人。”
我说:“妈,警察的工作量不是已经很大了吗,怎么班了还折腾啊?”
妈妈叹了气说:“还好,不忙。就是上级领导不知脑怎么想的,竟然找了个舞蹈老师班之后教我们舞,说是什么锻炼肢的柔韧,调整呼方法,以缓解工作中的疲劳。本来6班,现在完舞都7了,局里的同事没一个不抱怨的,这都持续了一个月了。”
“是啊妈,明天白天打算
“啪”,妈妈打了我个耳光,“吃饭之前不洗手吗?”
我好几年没被妈妈打过了,差忘了她这个动辄打我耳光的习惯,一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妈妈说:“可能是领导要求业绩吧,每年公安局都有培训指标,其名曰素质拓展,别的单位都是请人讲讲法律,讲讲心理学什么的,我们倒好,安排了个学舞!”
我也发现视频聊天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大家都知对方什么样,何必一定要看见呢?
但只是轻轻地想了一,没有认真思考。
“啊,邓通,终于回来了。”妈妈也很兴,她走向我,帮我放行李,拍了拍我的肩旁以示迎。妈妈表达的方式向来收敛,我也适应了。
我心中过一阵,但却依然抗争:“妈,我都27岁了,博士毕业了,能不能以后不打我了?”
“琴棋书画样样通……”我默念着,心中想着,“怎么这么耳?”
我确实饿了,吃得狼吞虎咽,不一会便大汗淋漓,快无比。
我也摇了摇说:“妈,你就忍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