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说:“这个不用你说,我当然知,那时我也上大学了。”
云开始给我介绍了:“你妈谭红可是个了不起的警察。
妈妈了说:“谢谢妈妈的护,还请妈妈放心,红儿一定积极合!”
对了,快说,想玩些什么?”
我听到这个名字吃了一惊:“陈业!真的有这个人?我还以为是传说,东北皇帝……21岁统一了全东北的黑社会……真的有这个人吗?”
他一步一拐的,连走路都有些颠簸,却无比兴奋地走向了妈妈,低看了看,然后抬起,冲着芳官了。
只见芳官趾气扬地对站在她面前的妈妈说:“红儿,这是你第一次真正地接客,对待客人的态度清楚吗?”
朱小云叹了气说:“诶,真的这么重要吗?这可没什么趣味。这样,我让芳官试试,尽量让你妈在不破坏主题的况说一。但也许是一些片段,不保证故事的连贯啊,毕竟人家晏天浩是来玩的,可不听你妈在那里絮叨。”
朱小云打电话给芳官又了一些布置。
我脱而:“我想知我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芳官了说:“对。然后,所有的游戏环节都是客人自己设计的,希望你能积极合。他同时也承诺遵守红楼的规矩,不会损害你的肢,不会对外暴你的份,否则将被我们执行最等级的追杀。”
6钟,朱小云坐在我边,开启了前的屏幕,现在我家里只有芳官和妈妈。朱小云“嘘”了一声说:“开始了,欣赏吧。”
妈妈穿淡蓝的警服长袖衬衫,装西,一上净利落,除了硕大的,像是两只藏不住的馒。妈妈恭敬地对芳官说:“红儿知。妈妈教育过红儿,红楼不是普通的院,而是最特殊的组织。红儿也不是简单的女,而是最贱的婊。所以红儿应该尽量放低段,到越贱越好,越听话越好。”
我目瞪呆,怔怔地说:“你……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8年前长可不像现在这么太平,东北王鼹鼠谁人不知,本是黑,却和政府官员打得火,杀人,贩毒无恶不作。在当时市长被双规后,警察才决定动他,就是你妈带的队。你妈他们蹲了一个月才找到机会,在一个月黑风的夜晚一举闯鼹鼠的巢。谭警官当仁不让,一脚踩住了鼹鼠的脑袋,对着跟随记者说了那句鼓舞了全市人心的话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诶,我当时还年轻,就在电视机旁,对你妈妈崇拜得可是五投地。”
朱小云说:“恩,鼹鼠本名晏术,不久后便被枪毙了。当时他儿6岁,也看了那场彩的直播,惊吓过度,差要了小命。后来靠着打激素了过来,10岁就长了胡,个也没长起来,现在14岁,竟然之只有1米3的,总是被人欺负,所以可能有仇恨社会吧,尤其是你妈妈。哦对,这孩叫晏天浩,就是今天的嫖客。”
于是,我家的门开了,晏天浩走了来,看来他是早就等在了门外。晏天浩的面容像照片一样丑陋,而且材极其矮小,像是个2年级的小学生,却早早脱了发。
朱小云说:“不是,被玩的只有你妈一个。但芳官是你妈谭红的直属上级,她负责把控整个程,当然也可以提供适当的合。但我实话跟你说,芳官这小妮一都不好玩,太暴躁,又没什么幽默,也没什么文化,客人不会喜的。
我看着大屏幕中的画面,仿佛临其境,演开始了。
朱小云说:“哦对,趁着节目还没开始,你有没有什么想对你妈的,我可以告诉芳官,让她加个环节。”
芳官说:“好,客人上就来,你跪趴,不许抬,一切听客人的指示!”
我本是想让朱小云直接讲给我的,但她的理解显然更有意思,我便又沉默了。
我问:“芳官今天也在?晏天浩同时……嫖两个人?”
朱小云像很轻松地说:“我找了朋友帮忙,你可能也听说过他,他叫陈业。”
朱小云说:“说得那么神,至于吗?老朋友了,仗义的一个人,这小忙还是会帮的。”
妈妈对跪拜早已经轻车路,立即照办,蜷缩地跪在了地上,动作像是一只笨拙的蛤蟆,并深深地低着,使自己看不到前方。
芳官朝门外喊了声:“客,您请。”
我了,发现其中的关系可能已经超了我的理解能力,便不再说话了,等着朱小云的一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