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坏了？什么意思？”我满脑疑惑。

        你妈妈谭红的调教就是我设计的，邓博士，怎么样，还满意吗？”

        “就这么简单，邓博士，伙吗？”

        贺雨呵呵地笑了：“这就对了！这种条件，傻才会拒绝。我跟你说，若公才智洁，不喜这些世俗的玩意儿，老朽可是十足地在红楼里享乐了几次。

        贺雨哈哈大笑：“邓博士误会了，我七十多岁的老，早就不起来喽。

        “是的，一种人类只有在最优渥的状态才能发挥的极限，超越任何功利，任何私心的善举。就像现在，我们已经在这种模式了不少撑过了。”李若对边的贺雨说，“贺老师，可以跟邓博士讲讲你的度吗？”

        朱小云邪魅地一笑说：“嘻嘻，她现在可气坏了。”

        “那朱小云……红楼……”

        李若接过话茬说：“简单地说，从你申请曼城大学的那个组开始就被我们定位了，这几年你在科研上表现得确实不错，于是我就让朱小云行动了。她的安排我也是不过问的。现在，贺教授想用你的技术，给他的基因编译个过滤系统，这个治疗艾滋病的药就可能近乎完了。然后，你可以尽地自己喜的科研，也可以和这里的其他科学家搭伙，我只会观察，不任何涉。”

        贺雨摸着自己花白的胡笑着说：“邓博士是研究材料的，可能对生学不是太了解把，简单地说，通过我的Nano-DNA技术，我们已经可以完全治愈艾滋病了。”

        “什么？”我惊讶得叫声来。

        贺雨说：“没发论文，也没上报给任何组织，你当然不知了。”

        听到这话，我心中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地说：“说实话，我妈的状况，确实超了我的想象，你们所有人是不是都玩过……”

        我加。”

        我说：“那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能为你们些什么？”

        我苦笑了一声：“事到如今，我妈妈被你们搞成了这样，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啊！”我大叫了来，“你们疯了吗？这些事怎么能说！我妈会杀了我的。”

        “你十八岁上的大一，也是第一次去洗浴中心，花了200块钱让人打了次飞机。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大学四年你嫖娼一共花了5万块钱。生活费不敷，只能兼职去家教。而在家教的过程中，你又和自己的学生暗生愫，搞了个16岁的小姑娘，后来东窗事发被开除。大学其间你谈了三个女朋友，一个被你搞怀孕了人后，两个发现你的风月癖好而分手。怎么说呢，年少风，这些对于一个大学生也算不了什么，可你小却偏偏瞒得密不透风，你妈竟然一也不知。今天晚上，我让芳官一脑地全告诉你妈了。”朱小云得意地说。

        “是的，治愈，不是什么延长寿命的鸡尾酒疗法，而是真正的治愈。就靠着这个方法，治愈了两万多女，而她们这两年为我们至少赚了几十亿。”贺雨得意地说。

        “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

        我们又闲聊了几分钟，我便辞行了。

        朱小云在楼上迎接我，一见我上来便拉着我的袖说：“主人是不是又说我坏话了，又让你随便玩我了？他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领导这么多人很难的，我这威信全被你们败光了。上次一个人偏要当着我的羞辱我，搞得我后来几天都抬不起。邓通，你可别这么。”

地告诉我，李若说得有理。于是我问：“就算我接受了你的假想，但你实现了共产主义又有什么用呢？我是说，你已经这么有钱了，几乎可以为所为。”

        李若一笑说：“你不用什么红楼，只需要记住，她是为你服务的，是满足你所有邪恶望的所在。只要你喜，你把她当成狗也可以，娶她当老婆也可以，她底那些人更是如此。但朱小云理那么多人也是不容易的，所以我还是建议你她的规矩玩。”

        “极限？”

        “就这么简单？”

        朱小云摆摆手：“不止这些，我们还告诉了你妈，你昨天和今天晚上也

        朱小云说：“我把你的事都告诉她了。”

        李若说：“一直以来，我都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探究人类的极限！”

        我半信半疑地说：“这么大的新闻……我怎么会不知。”

        我现在只享受设计，真刀真枪可玩不来，你妈现在只当我是个普通的教授。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没碰过你妈一毫，红楼又都是一群女人。据我所知，你妈已经有20多年没被真玩意儿过了，就等你开苞了，呵呵呵呵……小伙，这两天我这里都不需要你，尽享受你的邪念吧。”

        我说：“不会的，我现在满脑想得都是我妈，她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