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格。你我分别在格里画方形和圆形，谁把三个形状连城一条线，谁就赢。”

        妈妈说：“是不是小孩在泥土上用树枝玩得那种棋，我见过……”

        我说：“既是见过，那就开始吧。但我们这里又不是泥地，也没有树枝，这样，芳官，你给我找个大一的木板，几个围棋的棋。”芳官我说的提供了。

        我和妈妈都坐在了地毯上，我穿着睡衣，妈妈依然全赤，中间隔着棋盘。

        我在木板上画了个大大的九格，每个格都有20厘米见方。我自己拿了5个白，交给妈妈4个黑，说：“先来一局。”

        说完，我便将一个白落在了棋盘中间的格里。其实玩过的小孩都知，这种棋极为简单，第一手是不可以走中间的，因为先手走中间的必胜，我欺负妈妈不懂规则，故意诈她。

        妈妈跟着落了黑在棋盘的左上角，我自是跟上。不所料，几手来，我自然先赢一局。

        我探过去，用手拍拍妈妈的脸说：“小姑娘，输了吧，平不行啊。”妈妈自然卑微地认了个怂，连连。我们便开始了第二局。

        我又一次把第一手棋落在了中间，结果当然还是妈妈输。我盘而坐，伸手过去摸了摸妈妈的乳说：“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乖女儿。”

        这次妈妈眉紧锁地看了半天，然后对我说：“爸，你先手在中间，我是不是必输啊？”

        我大笑着说：“对喽，女儿真不傻，前两局是爸爸诈你，让你知知规则。

        来，我们玩第三局，这次让你先走。”

        妈妈懂了规则，便将第一手黑落在了棋盘的左上角。我跟着把白落在了棋盘中间。两个智力正常的人玩这个游戏一定是平局的，因此这种棋也只是给小孩启蒙用，成人本不屑一顾。

        终于，我完了手中的四个棋。九格已经被占了八个，该妈妈了。我只发了妈妈四个黑，妈妈也已经都过了。

        妈妈指着最后的那个空缺无不开心地说：“爸，我手里没有棋了，我要落在那里，我俩平手了！”

        我看着妈妈，又看了看棋盘，摇了摇说：“你要把棋落在那里，游戏才算结束。”

        妈妈开心的表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疑惑：“爸，可是我没有棋了啊，要不我再拿一个黑去？”

        我还是摇了摇：“不行，那还算是什么挑战？”

        “没有棋了，那我岂不是必输？这棋的……挑战？”妈妈喃喃自语，“爸，能不能说得再明白？”

        我说：“有一本叫的，里面说一人与天神棋，他聚集古今所有名家的棋力依然不敌。最后自己甘愿牺牲命，化为一个棋，终于赢棋局，后人谓之曰胜天半。”

        妈妈灵光一闪：“爸爸，我懂了，要以人为棋对吧。我扯几发，盘成一个棋行不行？”

        我摇摇说：“太轻了，压不住棋盘，不行。”

        “那……”妈妈思考了起来，她紧锁眉，过了3分钟却一无所得，“这……”

        这时，我看到观众中的“凤”瑜了她的母亲“巧”颜音，颜音便听话地站起来冲我致歉，回走到了包间的厕所里。不一会便听到了“哗啦啦”的冲声。

        妈妈开始并没有意识这声音，还在专心思索。声音逐渐变小时妈妈才听到，只见她的表越来越凝重，脸也越来越差。终于，声音结束后，她抬怯怯地看着我，说：“爸……你怕不怕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