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睡不着。这声音在家里也偶尔听到,是那该死的猫鹰在叫。老人们都说猫鹰三更长声鸣叫,三天必会有人死。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起屋,在地上摸了颗石往黑夜里的叫声用力砸去,也不知有没有砸到那只猫鹰,不过叫声倒是停来了。
就在我打算回屋时,发现远有些许亮光,像是从某间房里映而的,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打算去偷偷瞄上一,万一找到东西吃那就最好不过了。
绕过一截走廊,再穿过一圆拱门,寻到一白石砖雕砌而成的房屋,镂空的雕花窗门上映的细光,还未等我靠近,便听到女微弱的呻咛声。
我走至门窗前,粘了在指上,戳开纸窗,偷偷往里瞄去,这一幕使我心惊胆颤,这不是昨晚我在梦里看到的房间吗?还有那豪华大床,而那床帘上又浮现一对人影,果真是林紫茵与陆伯彦吗?看那人影重叠,已成交媾之状,男人将女人压在,影每耸动一,女人便会发微弱的闷哼声。
由于二人没有对话,我又很想知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林紫茵,便绕着房屋环视了一番,可是无论从那窗往里望去,始终只能看到被烛光映在床帘上的人影,怕是只有到屋才能看清楚。
我挨在房门前犹豫不决,听着屋“啪啪”的交媾声,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可就算我屋看清楚了是林紫茵那又能怎么样呢,难我还能把她抢走不成,又万一被这狗妖发现了会不会当场把我给死。
突然,肩膀被谁从后面拍了一,心中一惊,吓得我脸僵地往后望去。
映帘的是被素白纱布裹得丰硕鼓的酥,细看之,竟能发现两颗微微立的小圆豆在轻纱布上。
一时我看得了迷,脑尽想着这薄薄的布料后会是怎样一番景,直到一把绣花圆扇把给遮住了,我这才将视线移开,原来是陆伯彦的三夫人。
这妇用鄙夷的神望着我,还未等我开说话,她压低嗓音细声:“跟我来”。
这还什么都没看到呢,就被抓个正着,脑里飞快想着各种来应对这毒妇,当走过了墙外的圆拱门,她才停脚步说:“你这小鬼偷偷摸摸地来这里嘛?快老实交待,不然我这就让爷把你当贼给抓了。”
我一时心虚,不敢瞧她,低着说:“我肚饿了,想找吃的东西呢,不知怎么的就寻到这里来了。”
“你当我傻呢,刚才鬼鬼祟祟地在那里偷瞄了好一会。再不说实话,我可真要喊啦。”
“别,别,其实——其实——”
妇见我吞吞吐吐地,便打断我的话说:“其实就是那小贱货的老相好,别以为本夫人不知,这么大半夜跑过来还想偷腥呢。没想到你还真是人小鬼大,如果被爷发现了,非得扒了你的不可”
我忙摇否认:“没有,没有,表嫂嫂你误会了。”
“谁是你表嫂嫂啦,你给我听着,你若是承认和那小贱货有奸,本夫人可以试着帮你把她给走,正好我看到那小贱货就烦。一天到晚跟爷腻在一起,害得我跟几位夫人连爷的面都见不着。”
我心里暗暗窃笑,原来这宅邸里还住了几位夫人,一想到让好几位艳的女人独守空房是件多么残忍的事,这地方又这么大,日后要是时间长了说不定能还真能偷偷腥,嘿嘿。不过想归想,把林紫茵走才是正事。
“对,对,是有那么回事,其实我俩是青梅竹,表嫂嫂你就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