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吧，你要找死我也不拦你，你就告诉我有没有见过我师傅。”

        林清着气慢吞吞地说：“你，你让师娘再给我一回，我，我就告诉你，反正被我过好几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这一上午我一东西都吃不，见师娘久久未回，四周的山我又去寻了个遍，还是一绪也没有。直到正午才在门远远看到田启封慢悠悠挑着两只木箱走来，师娘与他走在一起有说有笑，见着我跑了过来田启封又装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其实他大可不必呀，对我这么个少年娃有什么好隐藏的。

        “啥，一个大活人的，怎么可能会遇害。”

        我语气略显愤怒地对师娘说：“师傅不见了，你知不知？”

        听到这句话后我心生怯意，我知师娘是能得来这种事的，之前镇上的土匪八成也是她招惹来的，就算不带土匪来，单凭师娘的妖法，要屠杀这么个小小的村也是绰绰有余。我不敢再招惹她，虽然我不懂什么大义，但也绝不能让师娘再祸害到整个村，抱在前的左手暗中摸了摸怀里的药，绿漪娘娘说这药可以毁尽妖怪千年行，到时候她原形毕，我再亲手手刃妖孽便可。我缓和了些许语气说：“也许师傅真的只是外两天就回来了吧。”

        “我不信，他连床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外了，反正现在就我们俩，也不用装给谁看，要是想杀我就趁早。”

        田启封被我说得愣住了，不过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反正喜装一副憨厚的样，那你就继续装到底吧，他还果真放东西，一声不吭就走了。

        师娘继续收拾着房间，没有转看我，语气平和地回：“没有，你师傅也许就是外两天就回来了。”

        我拼命地追了林清好几条扭曲盘旋的山路，就他那小板，力还真是不济，没一会一屁跌坐在泥土里气，见我一步步近还随手摸了块石准备跟我架。

        师娘珠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裙摆随着脚步飞快舞动，着急地向屋里跑去，田启封也想跟上去瞧个究竟，我将他堵住说：“东西就隔这吧，没你什么事了，请回吧。”

        师娘神充满恨意，冷冷地说：“信不信我把村里的人全都给杀光——”

        我看得师娘似乎被我激怒了，她十指的指甲猛地伸长半寸，指尖尖锐而锋利，捧在手中的床褥被深深地戳开数裂孔。

        “你懂个屁！假如我师傅真事了，一个就轮到你，你赶紧回家去，你已经很惨了，我不想你再事，要不听我的，我现在就打瘸你的。”

        林清在背后囔囔：“你，你，李二申，我跟你没完。”

        我语气缓和地说：“你小别以为我不知，我师娘已经被你过好几回了，我也不想跟你扯这些事，你告诉我见没见过我师傅，我师傅真不见了。”

        我把东西扛回屋后发现师娘在房间里收拾床单被褥，好像师傅失踪与否对她来说毫无关系。我双手抱，背靠门框，压制住心的愤怒冷冷说：“师傅是不是你害的？”

        “不同？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人气吗？村里人都说你换过好几任丈夫了，估计都是被你的吧。”

        “对呀，你说过不拦我的哦，可别这时候反悔。”

        “来呀，来呀，怕你不成，就你家师娘的肉了，怎么样，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师娘刚才还笑得脸酡红，被我这么一问顿时变得不知所措，又回问我一遍：“你说什么？”

        “申伢，你师傅的事与我无关，我是妖没错，不过就是了他些气罢了，与你前些天在县城遇上的那些妖不同。”

        “我信你才怪，她要是妖怪你早就被她给吃了，怎么还会好好地活到现在。”

        “没有，昨晚就没见过你师傅，你师娘呢，我咋也没见着。”

        我懒得跟林清废话了，打算先回屋去，等师娘来后问个明白。

        听我这么一说，师娘尖尖的指甲也缩回了原貌，恢复到平常的语气对我说：“都已经中午了，你还没吃饭吧，师娘这就给你饭去。”

也不回话，一个劲地往山路上跑去。

        我回：“不如今天尝尝我得饭菜怎么样？师娘好像还没吃过我的吧，这房间又这么乱，师娘还是先收拾

        “你，你再这么说我可真想凑你了，实话告诉你，不让你跟我师娘好是为了你好，我师娘其实是只妖怪，紫貂变的，等哪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

        “我说师傅不见了。”

        我只得大声吼：“你再跑，我追到非得凑死你不可。”

        “这么说我师傅昨晚就不见了，难真的遇害了……”

        “你昨晚也来过我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