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选择。虽然我对你很失望,但大敌当前,我只能希望你还有程千分之一的荣誉,不至于对我胡说八。”
“嘿,你们是不是把我忘了?”胡小黎说,“你们到底商量了什么计划,我现在可还是什么都不知呢。”
“好吧,”程中转过说,“我简单和你讲一讲,这几天我研究了一我的能力,发现这种能力可以纵一个人的梦,然后把同一个空间里的人都带到这个梦里。等到了梦里,我就可以召唤黑的手攻击敌人。所以,我们现在要想办法让房里的一个人睡着,接来我就有办法对付樊庆了。在梦中世界,他是没有办法引爆炸弹的。”
“我说,你是不是又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了我的梦?”
“……这都不重要,”程中咳嗽了一声,“总之,我希望你能瞬移到房里某个人边,然后扎一针速效安眠药——不能直接偷袭樊庆,否则风险太大。”
“但我的瞬移可没办法悬在空中。”
“所以必须要让他把人放来。”
“我看他可不像是会轻易放人的样——他现在作诗排戏可正在兴上。”
“放人的事,就交给我吧,”闵雁冷冷地说,“现在我的正被公开羞辱,我不想再拖去了。如果听懂了,就快行动吧。”闵雁走到大门,又拿起话筒向着樊庆喊话。
“你们好像本没给我拒绝的权利啊。”胡小黎仰起长一气。
“反正你就算推辞半天最后也会答应的,”程中笑,“针筒拿好,一会一放人就赶紧扎上去,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行吧。”胡小黎接过针筒,转过,忽然小声说:“你也来帮个忙怎么样……”
屏幕上兰瑾的凌辱似乎暂停了,此时她看起来狼狈不堪,两团乳肉被黄金结成的绳勒得通红,被剧烈过的阴不住地,门开成一个大,两只睛失了神,然而却还没晕过去。她后的冯凯被穿刺的肩膀汩汩血,却满面怒容、紧咬牙关。
“所以,接来我该说什么了?”樊庆自言自语的声音传来,“黄金战胜了一切?黄金征服了一切?不好、不好!”
闵雁耐住怒火,冷冷地说:“你把他们两个放了,我你的人质。”
“哦?是吗?难不成闵队长看戏看得心,也想亲自当一回演员?”
“我只要你把人放了,随便你想什么。如果你想逃走,可以拿我人质,安保队会给你安排私人飞机。”
“队长?”
“闭嘴,你们只拿枪,什么都不要说!”
“是!”
“哈哈哈,”樊庆笑,“你看我现在像是打算跑的样吗?现在还有人容得我逃跑吗?不过——若是闵队长愿意来陪我演一幕戏,我倒是十分乐意。”
“这么说你同意交换人质?”
“不过,为表诚意,还请闵队长您先把衣服脱掉,以免夹带些破坏演的设备,伤害了观众们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