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直到闵雁的,溅开一团白花。
闵雁好像没有发现异常,只拿着一张纸,转重新坐。
程中故作镇定地闵雁从一旁来纸笔,写了一行字,递给程中。
“这个人,樊庆在上个月汇给他一大笔钱,而他却跟安保队没有任何瓜葛,也没有什么重要份。如果你要查,可以从他开始查起。除此之外的信息,我无法再向你透了。”
程中接过,见上面的汇款记录的名字旁写着一串地址,默默收了。
“我会去查的,不过你确定是这一个人吗?走私军用武可不是件小事,樊庆应该不会蠢到直接用自己名的账行交易吧。”
“一般人的确不会,但樊庆不同——他在四家企业中有挂名职务,因此每一笔收,他都能够理成合法收益。若不是因为这起爆炸桉,我们可能永远抓不到他的把柄。”
“原来如此。”
程中了声谢,拉上胡小黎便走了。
“记住,这件事,不准再让别的人知。”
“当然,当然。”
程中连忙回答。
“还有,别以为我什么都没发现。看在你帮忙抓住了樊庆的份上,今天我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再有次,休怪我不客气!”
“嗯......好的。不过,你自的样真的很诱惑,我也真的还想再看——别拿枪,我这就走!”
“今天你的收获可不小啊。”
胡小黎躺在座椅上说。
“你知不知,我们刚才离死就差半步了。”
“不,只是你而已,我随时都能逃走的。再说,你刚才不也玩得很开心吗?
在人家的屁上,心里肯定都不知兴成什么样了。”
“你估计也差不多吧。你就最看着别人丢脸丑的样了......要不是运气好,我真的就要死在闵雁家了。”
“那我可就太兴了。”
“随你怎么想——你又动我什么?”
“你说呢?”
胡小黎笑,“你自己舒服了那么久,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只能看着,现在我想要了。”
“我刚刚才过一次,让我歇气好不好,至少等回家再——”
“你嫂都抱怨说在家声音太大了。她现在一直一个人,我哪里好意思再吵到她?再说了,让那个孩听见也不好。所以就在这吧——你别想车!”
闵雁送走二人,把扔池里,在龙前冲洗了半天,才把粘腻的手净。
而的气味却让她刚刚没有消散的火又重新升了起来。
她每周都会有一到两次的自,每次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对闵雁而言,这算不上什么羞耻的事,但自然也算不上所谓享受。
不过是适当的释放能缓解些压力,让脑更加清醒些罢了。
方才她的自被忽然打断,她废了好大的工夫才终于让平静来。
而这时,男人的的与气味又莫名引起了她的冲动。
“为了工作,我都多长时间没有再过那种事了?”
她叹息一声,手不由自主地解开仔上的扣,方漂亮的倒三角区域,想把刚刚未完成的事继续完。
但想了想,还是停住了手。
“算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现在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