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不知我有什么功劳值得了这种礼,就算是作为我哥的抚恤金,这也太多了一。”
“你觉得多吗?我觉得不多。”
“不多吗?至少我的经验,安保队可不会花大价钱去供养一个D级的士兵的家属。”程中反问。
“我今天帮忙整理档案的时候,大致统计了一,爸爸在他的一大堆报告里面提得最多的名字就是你哥程,给执政官的信件草稿里面,还推举你哥来接替他的位置。要不是因为他现在失踪了,闵雁是绝不可能有机会接班的。”
“是吗?”
“除此之外,”陆亚德接着说,“你爸当年在队服役的时候,和我爸就是老战友。我记得,当年他牺牲之后,凶手就是我爸亲手枪毙的。”
“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我觉得,突然给我这么重的一份大礼,可不像是为了补偿我,毕竟我可是家里最没用的一个,陆叔叔没嫌我给家里丢脸就不错了――他肯定还有别的用意。”
“就算有,也只能靠你自己去品了,没人猜得到他在想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你说我爸送你的那个女人,长得好看吗?”
“很好看,只是……很奇怪。”
“这没什么。女人床千姿百态,到了床上都半斤八两――你可要努把力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行了吧,我俩一块玩过多少女人了?就别装正人君了,你上面撒得了谎,面可撒不了。”
程中挂断了电话,陆亚德站在家门,哈哈大笑。
“唉,真怀念过去的日啊。当然了,如果没有小柔给我捣乱的记忆就更完了。话说回来,爸新娶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愿意嫁给我爸这样的人?我还真是好奇,也不知现在她在不在家。”
他开门屋,随了声“我回来了”,接着蹲就要换鞋,却发现门没有给自己准备的新拖鞋。他无奈地摇摇,心想只能先赤脚屋了。
“是谁?”一个柔和的女声从屋传来,接着是一阵轻缓的脚步。陆亚德心中一动,他听得这不是妹妹的脚步――她是一定会把地板踏得震天响的。
当脚步声停在了自己跟前时,陆亚德微微抬起,首先看到的是一双脚。很明显,这是一双女人的脚,也是陆亚德迄今见过的最的一双脚,外型致、肤光、十趾玲珑,趾甲上没有涂抹装饰,只是透着自然粉的肌肤颜,但什么样的趾甲油可以得上这样的足?而这双在陆亚德看来堪称完的小脚,正套在一双廉价的塑料拖鞋中,毫不减,正如一颗夜明珠放在旧木匣里,珍珠本的足以掩盖载的不足。
陆亚德很想知,这足之上的又会是怎样的,然而脚踝以上的分,却掩盖在了浅绿的长裙之,像乌云半掩着的月亮。可这种遮掩反而激发了陆亚德的想象,他在脑中幻想了许多见过与未见过的,却没有一双能得上这双脚。他几乎忍不住要伸手掀开裙摆,一睹其的风光。
“请问……你是……?”温柔的女声从传来,可陆亚德正顾自欣赏着对方的脚,双手掐着鞋带却不解开,对于这声音更是听若不闻。
直到他的肩膀被拍了一,才终于回过神来,忙抬看,目光正对着对方的睛。那双睛就像是湖,在与陆亚德的目光相会时,,夹杂着疑惑与惊慌。
陆亚德自己都不知,此刻他的目光有多么烈。
他凝视着面前这张脸,几乎停住了呼,那颦蹙的眉、闪躲的神、抿起的樱唇、微红的脸颊,无不显示着少女般的羞涩,然而那鹅脸上却又带着少妇的成熟气息,两种不同的在此刻相互交,形成一种异样的。
此刻她正半弯着腰,膝盖微屈,前两团丰硕的乳肉微微垂,抬起的大撩起裙的布料,勾勒的柔线条。带紧缠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