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窄小得多,与未经人事的女毫无二致。他的肉不过三分之一,便觉像是到了,再往前一步都很艰难。
而的分则被凌晓的肉紧紧咬死,退不得。他暗自己太鲁莽,不该一就这么多。
不过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陆亚德不再乱动,只是把凑近凌晓,舐去她角的泪珠,在她耳边反复说些半劝、半挑逗的话,一手住她的乳、另一只手往搓她的阴。待凌晓脸缓和了些,便让她据自己的节奏深呼,将放松一些。
凌晓照了。陆亚德也随之慢慢动起来,让肉在小里左右挤压,使前的阴尽可能拓宽一些。终于,在两人的相互合,凌晓不再觉得那么痛苦了,陆亚德也觉可以自由活动了。他了一个来回的送,见凌晓没有喊叫,反而是在咙里轻声呻,便知可行。随即动起腰,连续送了数次。
他每一次送也只是保持着最多三分之一的分,不敢过多。同时继续玩凌晓的乳与阴,不时凑上脑袋去挑她的香。
这是凌晓多年以来一次和男人。陆亚德觉得到,她即使在过去也没有几次像样的经历,但她的“天赋”却比意料中的要好上许多,此刻已经可以承受住自己肉一半的。
陆亚德趁凌晓将至时,忽然,再将凌晓重新转过去面对镜,从后面又一次,把凌晓从谷底再度送上峰。
凌晓望着镜里自己淫乱的模样,心中越发渴求着对方一步的攻势。
“妈妈,”陆亚德忽然开说,“我要全去了,可以吗?”
“可以的,全来吧。”她已没有丝毫矜持,只想将这场淫行的愉悦维持去。
陆亚德将肉一小节,接着狠狠向前一,钻过重重肉沟壑,直至最深,引得凌晓把持不住自己的声音,声浪叫起来。陆亚德在凌晓的肉上,将阴五分之四,接着又全,如此数个来回,将凌晓的阴几乎完全探开。
“好了,”他一把拉起伏在盥洗台上的凌晓,“这里太了,我们换个凉快些的地方吧。”
“凉快的地方?哪里?”
“窗边。我们在窗边去。今天天气虽,但风很大。窗的风一定很凉快的。”
“那……岂不是要被外面的人都看见了?”凌晓惊呼。
“有什么关系呢?让大家看看我们两个有多么恩,难不好吗?而且――这是威胁。”
“这是威胁”四个字就像是一咒,让凌晓完全没有反驳与反抗的机会。
她几乎已经在心中默认,只要他说了“威胁”,无论是什么样的要求,自己都会答应去。
这一次也不例外。
陆亚德和凌晓离开了浴室,但两人的却没有分开。陆亚德的肉仍大分在凌晓的小中,当两人一前一后往窗边靠近时,总是带动着肉在其中一番,得这一路上的地板沾满了凌晓的淫。
短短不到十步的距离,两人却走了五分钟。可陆亚德一也不着急,毕竟这种过程也同样不乏乐趣。
凌晓扶着窗台,此时已是黄昏,楼的行人车辆笼罩在阴影里。她四扫视,见没人抬往上看,对面的楼房窗也都拉上了窗帘,还没来得及松气,背后的陆亚德就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送。
一时间,窗前淫声浪语不断,凌晓的丰巨乳在窗前前后摇晃,腰间的苏也跟随着节奏摆动起来。